男人握着威士忌杯的手紧了紧,他将杯子放下,随后站起身。
脚步不受大脑控制,带着他再一次走到少女的床边。
或许是察觉到了酒气的靠近,躺在床上的人有些不太适应地努了努鼻子,脑袋不安稳地蹭了蹭,接着就抱着抱枕,往另一个方向偏了偏身子。
见状,郁簟秋顿时就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抹妒忌。
他清楚姜见月对他是警惕而又害怕的心理,可当他看见她在睡梦中也对他有所抵触的时候,
他突然就有种强烈的不爽。
连燕治乾那样的蠢东西都可以得到她的关心,得到她的在意,得到她的亲昵。
那凭什么他不可以呢?
他难不成还比不上那个嘴巴抹了粪的种马?
郁簟秋顿时就来了脾气,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少女两侧旁的被子上,接着低下头,朝着她的方向靠近。
酒气扑洒在少女那素白的小脸上,两人的距离被拉近,危险而又暧昧的因子在空气中逐渐蔓延开来。
郁簟秋忍不住看向她的唇瓣,那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是被他亲口咬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酒精烧得他的理智所剩无几,郁簟秋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接着越发靠近。
就像是先前对自己所说的那样,就一次、就这一次。
郁簟秋此时脑海里又重新浮现出了这句话。
就一次,就这一次,反正她现在睡着了不是吗?
她既然把他救上岸。
她竟然这么烂好心,那她就要承担后果,就要长长教训,不是吗?否则以后随便什么男人都救了,那有的是她吃苦头的份。
于是这么理直气壮地想着,郁簟秋再也没有任何顾虑,还沾染着酒液的唇瓣,贴上了少女那樱红的柔软。
只这一下,属于他的那个潘多拉的魔盒就被打开了。
郁簟秋双手紧紧攥着旁边两旁的床单,忍不住伸出……细细地舔着少女的嘴角。
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结束。
可一旦迈出了第一步,先前他一直在控制的,想要不去依赖靠近少女的心思,此刻就像泄了闸的阀门一样,欲望骤然如洪水般涌出。
她睡着了。
她不会反抗。
他现在可以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于是,郁簟秋没有犹豫,伺机而动,撬开了少女的唇瓣,同时又朝着那并没有完全紧闭的齿贝探去。
他实在是太过于肆无忌惮,这样的动静不过两下,少女就已经有了要苏醒的样子。
可郁簟秋却丝毫不想停下,他甚至心里还有种隐隐的期待。
就这么醒过来好了。
就这么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过来。
这样他就不至于会像一条下贱的落水狗一样渴求她的靠近,视她为黑暗潮水中唯一的浮木。
抱着这样的心思,郁簟秋于是更加胆大妄为起来,果不其然——
那装着侵略和黏浊情欲的眼眸,看见少女逐渐开始挣扎,那沉沉阖着的眼皮,也缓缓地要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