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我也没有感冒啊,怎么无缘无故就打喷嚏了。”她有些奇怪的叨咕着,她并不知道,她打喷嚏是因为夙止青梧在想她。
颜薰儿也是进了元宗后才知道,当时在归元镇与她交手的那个领头的弟子,是元宗烈焰门空来长老的大弟子,也是元宗里面仅次于玄成的二师兄展洛。
颜薰儿打听道,展洛虽然是烈焰门的弟子而不是主门无痕的弟子,可是他在元宗的威信度丝毫不比大师兄玄成差。
空来长老可不是一般人,他原来也是散修而来,后来进了元宗进行了系统的学习,元宗擅长气功,他边将自己所学和气功相结合,修炼出来烈焰神功,也一手创立了实力可与主门一较高低的烈焰门。
而展洛身为空来长老最喜欢的弟子,自然是日后要受传烈焰神功,接手烈焰门的。颜薰儿以为展洛是个脾气暴躁,不好说话的主,毕竟他对待自己比较粗鲁,一剑便挑下了颜薰儿的面纱,毫不客气。
这几天,颜薰儿和异昇在元宗的衣食住行都是展洛安排的,相处下来之后,颜薰儿发现展洛其实是个君子,温润知礼,比那个嚣张跋扈的玄成好上不知道多少倍,怪不得元宗里面大家都喜欢和展洛亲近一些。
这些天来,颜薰儿也听到了不少的风言风语。异昇打趣道:“你可知道,玄成听说你来了元宗,起的连药都不好好喝了,伤也不好好养,天天想着怎么才能报复你。”
“哦?是吗?”颜薰儿悠悠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道。
“他倒是想极了,怎么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也想来跟我报仇,简直不自量力。况且他师父元宗宗主都对我无可奈何,更不要说他这个修为尽失的废人了。”
颜薰儿轻飘飘地说道,本来她是存了恻隐之心,想着点到为止便好,可是玄成却招招直逼她面门,想要他性命,她这才下了狠心。
可是相比于玄成,她还是心慈手软,没有直接要了他的命,而是仅仅把他重伤。
可是颜薰儿一想到后来的那些元宗弟子对自己和异昇的羞辱,看着自己手腕上一处剑伤的疤痕,心下就十分恼火。
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欺负,眼下还就在那些欺负自己的人的地盘上,心里也是不爽的。
正和异昇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展洛敲了敲门进来了。
“阿毛姑娘,正好你没事,宗主在主门举办了一场小型的武功比赛,各个宗门的弟子都来了,宗主想请您去看看。”
展洛倒是很明事理,懂分寸,相处起来让人厌烦不起来。
“异昇公子也一起去吧,正好给我们元宗的弟子指点一二。”
异昇摆摆手道:“我不太懂这些,也不愿掺和各宗门之间的事情,就不去了。轻阿毛若是愿意去,就让她一个人去吧。”
展洛看着颜薰儿,满脸的期待,颜薰儿见异昇不去,本来自己也不太想去,可是耐不住展洛的央求,只好随他去了。
颜薰儿想不通的是,元宗高手众多,无痕的功夫也是深不可测,干嘛非要让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去观看。
难不成就因为自己是宗门大比的冠军么?还是说,是因为夙止的缘故。
颜薰儿不再去想,也不明白无痕到底葫芦里面卖什么药,反正他也不敢对自己做些什么,也不会害自己,索性答应他也无妨。
到了现场,颜薰儿一一与元宗几位门主长老打过招呼后,坐在了台上,跟着他们一起看底下众人的擂台赛。
展洛所说是无痕办了一场小型的比赛,可是颜薰儿一看底下黑压压的人,皆是白衣白袍,只觉有些眼晕。
这么多人,好像规模都要堪比宗门大比了,来的还真是够齐全的。
无痕对坐在一旁的颜薰儿道:“阿毛姑娘,比赛马上要开始了,还望姑娘可以仔细观看,对我们弟子指点一二。”“好说好说,只是阿毛才疏学浅,元宗弟子个个精气十足,阿毛实在是不敢谈得上是指教。”
颜薰儿和无痕寒暄一番后,只见无痕抬起手来示意众人,底下登时一片沸腾,颜薰儿意识到,比赛开始了。
相较于丹宗而言,元宗的各个宗门之间更加复杂。毕竟丹宗只是炼药比较多,而元宗是以斗气闻名,不仅宗门多,而且各司掌管的东西也是纷繁而复杂的。
展洛已然站在了颜薰儿旁边,抱着剑静静地看着台下众人的比拼。
颜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