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他也要维护自己的名誉。
“是是是!”粱聿笑,“你们不打拳,是阿兄夜里打拳了,所以起来才腰酸背痛!”
“阿兄!”再傻也明白这是阿兄取笑他们的话了。
兄弟间欢闹气氛暂且不表,自几个弟弟去了外祖家后,粱聿和粱勉爷俩守在家里,虽不至于冷锅冷灶,却也清冷了许多。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已是六日,粱聿的画也到了最后收尾的部分。
昨天管事寻到家里,找一个叫粱聿的小画师,正好被在家的阿爹撞见。
“粱聿?”粱勉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
管事看到粱勉这个表情,心下当即咯噔一声,心想那小画师莫不是怕催促,编个假名愚弄他罢!
“我家虽然也是姓梁,但没有粱聿此人。”粱勉道。
管事心里才刚生出果然如此的想法,就见到这家的南房出来一个总角小童,定睛一瞧,不正是那假称“粱聿”的小画师吗?
粱聿也瞧见管事了,他就是在南房听到了阿爹和管事的对话才出来的。
面上带着窘迫,急急出来应道:“我就是粱聿,我就是粱聿。”
粱聿是他在现代的名字,和古代的梁大郎可没什么关系。
对上阿爹探究的眼神,粱聿别过了脑袋,只先去接待管事:“管事先里边请。”
这才瞧阿爹,“阿爹,这就是请儿画画的管事,阿爹帮儿招待一下,儿去沏茶。”
粱勉给了儿子一个“稍后再盘问你的眼神”后,才笑着没事人一般请管事入屋坐下寒暄,知道管事是来看画的,还带着他去看了一眼进度。
粱聿端着茶过来的时候,他阿爹正带着管事正在看他还差一点就完成的观音像。
怕茶水万一倾倒污染到好不容易画到这程度的画,粱聿把茶水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瞧管事的眼神,虽然他没有称好,但从他的眼神中,粱聿已经明白他十分满意。
“这是已经画好了吗?”管事问。
他瞧着这画已经十分完美了,就算吹毛求疵如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可瞧着这桌上搁在一旁还湿润的笔,这画还没有画完?还是刚刚画完?
“还差一点。”粱聿过来,虚空点了点几处给管事看,“这里,这里,还有细节要补充,这边袖子上的纹样我也没有画完。”
前边说的细节要补充,管事没发现有什么细节,但是小画师愿意做到尽善尽美,管事也是十分满意的。
说到袖子,管事仔细瞧了瞧,果然发现一边的袖子和另一边的袖子有细微的不同。
定睛一瞧,竟然还有泛着光的细闪,这竟然是——金粉!
乍看不显,仿佛就是和另一只一般平平无奇的袖子,但仔细瞧才能瞧出作画人奇巧的心思,用极细的笔触画出了莲花的纹样!
好!好!好!
管事心中连道三声好,心道自己终究比不上郎君眼力狠辣,一下就挑中了这么一个当代粱梦生!
粱梦生是前朝到本朝,号称穷极百年丹青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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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时能画好?”压下心中急切,管事柔声问道。
“晚上便能好,明日管事来取便是。”粱聿思量了一下,回答道。
“好,那我明日再来。”说罢,管事便告辞离去,茶也忘了喝一口。
不过他却不是不满,而是太过于满意了,急着回去与郎君报喜。
此次老夫人寿辰,郎君的祝寿礼必然会是最出彩的!
管事走后,粱勉才把视线放到收拾茶盏的儿子身上,他幽幽一声:“粱聿,你给我说说这名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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