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告退,只是进去的时候,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出来的时候,蔫的蔫,失魂落魄的失魂落魄。
桑青更是受不住,晕倒在地。
“青青。”
祁北臣看了一眼桑青,又恼恨的看了一眼姜知漓,抱起桑青就走了。
“桑青妹妹……”
“魏世子,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磕头道歉?”姜知漓问正要追上去逃遁的魏争鸣。
魏争鸣闻言,脸色一变,道:“你这女人好生恶毒,你都把桑家妹妹欺负成什么样了,咄咄逼人,怪不得祁北臣不喜欢你,你当自已反省才是。”
“哦?”
姜知漓一副看傻逼的样子看着他。
“若是他不肯,本国师可以派人押着他磕头,毕竟男子汉大丈夫要言出必践,”这时,国师君不言也出来了,道。
“国师,你怎么可以这样?”
魏争鸣大惊。
君不言道:“本国师这样做,是为了你魏家啊,你魏家素来重诺,不能因你而让祖宗蒙羞啊,你个傻逼孩子。”
魏争鸣:“……”
“罢了,我不喜欢强人所难,”姜知漓淡淡一语,阻止了君不言,道:“他打了我一掌,我日后自然会自已讨回来,你以后就会知道,给我磕头,已经是最简单的了。”
姜知漓并非人淡如菊,她只是想先完成手上的事情而已。
她不恨祁北臣和桑青,但是极其厌恶魏争鸣这种,又蠢又笨,还助纣为虐的。
“刁钻跋扈的女人,”魏争鸣气呼呼的就走了。
转眼间,宫门口只剩下了姜知漓和君不言两个人,当然还有翘儿。
“方才多谢国师大人仗义执言,若非国师大人,只怕我连这宫门都进不去,”姜知漓此刻才正式道谢道。
君不言潇洒的摆了摆手,“好说,本国师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再说,世人都说我是姜云鹤转世,两百年前说不定还是一家子呢,这点祖孙情我还是顾着的。”
祖孙情!?
姜知漓面露古怪,她终于知道,这君不言为什么叫君不言了,他最好是不说话,一说话就能噎死人,恨不得毒哑这厮。
“国师大人说祖孙情,那就祖孙情吧,毕竟转世之事,本就玄而又玄,世人无法参破,那以后民妇有事求上您这活祖宗的时候,您可不能不显灵啊。”
姜知漓顺杆道。
君不言似乎很喜欢姜知漓这俏皮样子,“比刚才死气沉沉的样子好多了,不过想让活祖宗显灵,你得乖巧,还有,你不是民妇了,你是护国郡主了,你那新府邸距离我也不远,以后常来孝敬。”
说完,君不言就走了。
“小姐,这人……”
翘儿都觉的这国师,怎么古古怪怪的,但是怪可爱的。
姜知漓却道:“此人奸诈狡猾,深不可测,非我主仆能看透的,往后若无必要,还是断断不要来往的好。”
远处传来国师心碎的声音。
翘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