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琛有些犹豫,但那男人拿着自己头顶上芝麻大小的乌纱帽向他保证一定会给他钱。崔琛还是答应了。
崔泠坐在马车中绝望的看着这一幕,突然那个老男人走了过来,她连忙往后退,却被男人一把摁住了下巴。他用粗糙的手不断摩挲着崔泠的脸颊,手指上传来的柔滑的触感,就像是他从未见过的最顶级的绸缎,浑浊的双眼不断流连于崔泠的脸、胸口甚至是小腹。他转过身去看着崔琛,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颇有些猥琐地张口:我要先验验货。
崔琛有些诧异,一息间便明白了男人的用意,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但还是默许了男人的要求。崔琛转身往驿站走去,走时他说:我等你三日。
那男人冲着崔琛离开的背影大喊,马车你不要了?
崔琛摆了摆手,给你了,都给你了。
崔琛逐渐远去地脚步声像是崔泠葬礼上的哀乐,她不明白自己的兄长为何要这样做。明明、明明他们才是一家人,是亲人啊。但她没有时间去悲伤、去追忆美好的往日。因为那个猥琐的老男人已经钻进了马车、欺身向前。崔泠害怕着后退,却狠狠地装上了冰冷坚硬的车壁。她两条腿不断地朝男人踢去,想把他踢下马车。却被男人一把捉住了作乱的脚。那个老男人几近有些痴迷地脱下她的绣鞋,隔着一双白袜抚摸崔泠那双人人夸赞的三寸金莲。
徐州人说,巡抚家的小姐有一双三寸金莲,是个男人都会爱。
是啊,是个男人都会爱,只是没有人会爱干净的白袜下几近畸形还散发着恶臭的小脚。男人再爱也只会隔着袜子表示自己的爱意,就如同现在这样。
崔泠还在拼命地挣扎,为自己搏得一线生机,却被男人按住,接下来头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还好她昏死过去,才不会清醒又无助地目睹自己被这个男人侵犯。
再次醒来时崔泠躺在一张床上,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烂,一床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被子堪堪遮盖住她的下体。
疼,这是她唯一的感觉。她被强奸了,下体传来的撕裂感使她清楚的认识到这个事实,浑身上下也布满青青紫紫的淤痕,那双小巧可爱的脚上还有某种液体干掉的痕迹。
恶心、想吐,这是她唯一的感觉。她想逃,但没有可以蔽体的衣服,也没有办法打开这紧锁的门。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个老男人又来了。崔泠并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但从他还没有换下的衣服上看,这个男人居然是县丞。
那个男人笑着坐在崔泠床边,也不在乎她蜷缩着身子往角落里去。拿出一张纸举着让她看,你兄长已经把你卖给我做小妾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阮家的人了。那张纸上,确实是崔琛的手迹,而她此刻却身处县衙的后庭,被父母官强奸。
崔泠不从,他便将崔泠打晕、下春药,用尽一切办法亵玩她。崔泠在他身下动弹不得、身体却分泌出保护性的液体,她听到那男人说你早就不干净了,你就是个荡妇。她的口中被塞入了那个男人骚臭的裘裤,只能无声地流泪。怨吗?怨。冤吗?冤。可她去怨谁,怨那个与自己退婚的陈家还是把自己当货品出售的崔琛?冤,可她又要向谁去申冤?向正在强奸自己的阮县丞吗?
很快崔泠这么多年的高傲和自尊被全部打碎,她不挣扎了、不反抗了。她认命了。
阮父将她带回了家里,安置在自己房中亵玩。夜里有时会传来崔泠有些凄惨的哭声,但她多数时候是默不作声的,也鲜少出门,在这个家里像透明人一般。但在阮林氏看来,这对野鸳鸯夜夜笙歌。她嫉妒地发狂,她与阮父从少年夫妻做起,从低微之时便相互扶持。阮父却在人到中年,在她人老珠黄之时不再爱她了。但她是个懦弱的妇人,她不敢对自己的丈夫发火,也不敢打骂丈夫心爱的妾室。
她只知道崔氏有一双步步生莲的小脚,但她的那双天足已经不能变小,只能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儿阿娇。
*************************************一些情节有参考微博|@觞深之渊|发的一些古籍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