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雾初:“……”
她还在说民政局,而某位竹马已经想歪到“捆绑play”了。
不能再懂他,李纵认知里、性和爱是一体的。
发硬的鸡巴隔着衣服摩擦着她的大腿肉。他边蹭边喘,小幅度顶胯。按捺不住,撩起她的裙摆,肉贴肉地蹭。
长哼出声,“初初姐姐……”
大腿内侧被顶得有点湿,他放荡地流出了前列腺液。以她的大腿根部为画布,来回顶蹭,渲染成大片微潮。
“想要、姐姐……姐姐想要我吗?”
一副邀请主人深入的骚浪模样。
了解是双向的,一如叶雾初了解李纵,他同样知晓她的执念。
——想要他叫她“姐姐”。
无论是大人、还是他本人,压着她叫了他很久的“哥哥”。
青春期初见端倪,教他解题,都会顺嘴提一句,“叫我姐姐、我就教你写下一题。”
“不教我去问老师。”每次他都这么糊弄。
在他的潜意识,他是保护者、是年长者。带着很多令人厌烦的自尊。
现在,自尊、什么是自尊?自尊有肏女朋友温热的穴重要吗?
“姐姐……”
他不止叫她、还嗲着声音叫。
“想被姐姐的内裤……绑起来。”
叶雾初:“好,做。”
顿了顿,微笑,“民政局,今年你想都别想。”
三十六度的体温,吐出不能再冰冷的词句。
牛头马嘴的对话推进了很久,李纵回过味,才意识到她的重点是民政局……是领证结婚。
“操。”
他被自己蠢笑了,阴茎硬得发疼,在她大腿上顶撞,软软的腿肉被顶得凹成他的模样,抽出,又恢复原状。
长久的厮守和片刻的欢愉,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不做了……”他最后撞了一下,在精关失守前拉下她的裙摆,“收拾东西、明天我们去领证……姐姐。”
叶雾初亲了他一口,“不去。”
对着耸立的鸡巴,猛扇了一掌。
李纵疼得脸色发白,贱东西倒因她给他带来的疼痛,激动得喷出大片白浊。蓝布上、尤为明显。
“你自己选的。”
手上的脏污在他的唇下擦拭着,漂亮的小痣被精液掩住。
她是说到做到的人,松口的瞬间把握不住……悲。
李纵暗骂一声,把人压在身下。
民政局去不了、总不能连在床上的权利都被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