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答道,“注意卫生就好,实在发炎得很厉害可以过来拆掉。”
男生还在做心理铺垫,同样学生打扮的女生姗姗来迟,“老师拖堂!你打了吗!还是说等我一起!”
“……我还在考虑。”
蓝白相间的校服,是附近高中的学生。
她又问了一遍类似的问题,店员很耐心地回答。
叶雾初一直好奇李纵的耳骨钉,“你什么时候打的?”
“你猜。”
“不猜。”她捏了捏他的手背,“建议某人直说。”
耳垂的耳洞是一起打的,十三四岁,也是穿着校服,直奔地下街的精品店。
那会什么都不太完善,坐着的店长拿着工具,粗暴地来了几下。
李纵很耐痛,打完耳朵通红,点头说“还可以接受”,轮到叶雾初,才发现他的“可以接受”,和她的,不是一个量级。
她痛得哭了起来,店长都被吓了一跳。
打完第二天,学校查仪容仪表,两人因过分明显的耳钉被记过,分别写了检讨,上交班主任。其中,叶雾初多写了五百字——好学生犯错,要重重惩罚,长记性。
写完检讨的那周,李纵送了她两对耳钉,很土的小碎钻,被她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
面对面,李纵说不出太影响形象的话。
打耳骨的理由朴素得让人发笑——在她说“做炮友”之后。
他确定自己非她不可,不能再破防。连夜打了耳骨,用肉体的疼痛转移精神上的折磨——是折磨,他希望她爱他,而不是单纯看上他的身体。
说不出口,拖字诀尤为实用。
纵哥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回去再说。”
一旁的学生不能再担心打耳洞可能引发的炎症,叽叽喳喳,下不了决心。
叶雾初好心发作,“学生还是学习为重、长大一点再来打也行。”
女生注意到她显眼的耳钉,问道,“姐姐的耳洞什么时候打的?”
“……好久以前了?应该有十年了?”
“十三岁。”李纵给了肯定的答案,有带坏未成年人的嫌疑,被她瞪了一下。
“好!”被这么一激,女生下定决心,“我要打!”
于是坐在塑料椅上,等待着穿孔工具。
“喂。”叶雾初扯了扯李纵的衣角,“不太好吧……”
“早熟不全是坏事。”某位学生时代跟“校霸”挂钩的坏学生悠悠开口。
“……”
好学生跟坏学生讲不通。
她瞪了他一眼,后者笑着改口,“好,我闭嘴。”
可惜他是坏学生。
李纵并不觉得过分早熟影响自己生活。十四岁梦遗,他梦到了叶雾初的脸。跟他打耳洞那天的脸,他被疼哭的小青梅红着眼睛,抽噎着打他。
侧睡压到疼的地方,李纵翻身,看到被单上的脏污。
鸡巴还是硬的。脑子里依旧是她哭的模样,他幻想着她发育不太完全的胸,摸都没摸,毫无经验的男根抵着被角,糟糕地射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