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承欢的女子根本来不及阻止,那红唇中便只得吐出一声声的尖叫。
唯一能做的,便是用那双手攀紧身上这人。
一双玉腿被肏得大张而开,又想合拢,想阻止这人,可还没合上,便又被冲开,只得张张合合不断。
一如那双红唇,在那一波波的狠厉冲击下,只能吐出一声声无用且淫靡至极的的声音,叫她的表现更显淫荡。
私密部位的娇嫩软肉在那巨蟒的进出下,被急速扯进扯出的,直叫她那处胀痛不已。
不,痛并未有许多,却是胀得不行,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撑开了,被占有了。
如此,女子那娇软的声音,不断跟着她身上那人的抽插耸动而在这间不大的屋内涤荡开来,直叫她体内酸胀不已,却又勾得身上之人更为奋力地肏弄起她这处子娇穴来。
火热巨蟒,一次又一次地在这紧致嫩道中进出不断,粗壮的柱身,疯狂撕磨过途中每一寸媚肉,挺硬的蟒头不断冲击着甬道深处的娇蕾,将这本该狭小紧致的甬道越凿越深,越肏越开,不得不逐渐适应这巨蟒的尺寸,彻底接纳了它,让它很快便能尽根没入,且肏弄得更加疯狂。
酸胀过去,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袭来,随着巨根的摩擦与冲击袭来,自那私密部位传向四肢百骸,逐渐占据萧泠蕴的身心,也让她体会到了作为女子的快乐。
原来被狠狠占有,被肆意蹂躏,竟是这般的舒爽,这般的令人满足。
仿佛无数的瘙痒被挠抓而过,无尽的空虚被彻底填满,无边的渴望被满足,满身的难耐被缓解…
那是怎样一种体验?直让人飘飘欲仙,欲生欲死。
恍惚间,萧泠蕴仿佛理解了之人从前的自豪,这人告诉自己,她的阳物那般粗大、那般持久,保准能让自己在她身下爽死,甚至爽到求着她肏弄自己,变成那淫娃荡妇。
果然都应验了,她的身子竟是这般的淫荡,这般的敏感,这么快便沦陷了,沉沦在这人的占有与蹂躏之下。
可是她实在忍不住这悸动啊。
忍不住随着这人的动作而摆动起身子,忍不住张大了腿,迎合这人的肏弄,忍不住攀紧身上这人,忍不住吐出一声声满足的吟哦。
继而,被身上之人捕捉到,换来的是越发卖力的冲击。
在那奋力冲击下,她的身子跟着越抬越高,她的快乐越聚越多,她的身子越发火热,她的脑子兴奋到了极致,只觉得有什么要到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都要来得迅猛。
明明才是一会儿,她的身子便已不断颤抖,不断抽搐,内里在痉挛。
果然,不过又被肏弄了十来下,便有一股烟花在萧泠蕴脑中炸开,她的身子在一波波的冲击中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
那甬道一阵风快的搜索,便有一股津液自体内狂涌而出。
脑中本被拉扯到极致的一根筋,断了,她的身子也瘫了,无力地瘫下。
她去了,去了极乐世界。
身子还在剧烈抽搐着,连那一双本该清亮的眸子,都在过多的快乐与兴奋中,更是翻得几乎只剩下了白。
这时,秦笙像是也感受到了身下人儿那极致的兴奋,还有兴奋过后的无力。
冲锋的动作停了下来,欲望停在那处子嫩穴的深处。
而后,秦笙就这么看着身下的人儿,看着这可人儿在自己卖力的肏弄下爽了个透,看着那赤裸娇躯在颤抖、在抽搐,看着那瞳孔已然涣散,看着那绯红的玉面,看着那双唇颤颤巍巍张合不断,看着那嘴角溢出一丝可疑的透明涎水,看着她喘息不断,看着那对玉乳剧烈地起伏不断…
也感受着那嫩穴的痉挛,感受着它夹着她不停地抽搐着、绞弄着,仿佛贪吃的小嘴,都已无力至极,却还在一口一口,疯狂地吞吃她,拼命地吞吃她。
这就是她的萧萧啊,是她的女人啊。
她的女人,在她的占有下,是那么快乐,那么欢愉。
这样的人儿,她怎么舍得放手,怎么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