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什么也不做。”靳修溟回答地光棍。
清歌出了办公室,就回到了宿舍,两个多月没有回来,她站在宿舍门口竟然有些恍惚,而宿舍里的人看见她,先是一怔,随即,陈可佳第一个冲了上来,抱住她,声音哽咽,“清歌。”
只是叫了一声名字,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刚才的冲力有点大,清歌的伤口被她碰到了,脸色白了白,还是木兮察觉到什么,将陈可佳拉开,一脸关切地看着她,“是不是受伤了?”
陈可佳一听就急了,“我刚才碰到你伤口了是不是?”她红着眼眶,像是一只兔子。
元舒虽然没有冲上来,但看着她的眼神也透着关心,清歌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扫过,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带了三分笑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没有看见司微澜,于是便问道:“微澜呢?”在飞机抵达京都的第一时间,她就联系了季景程,告知他司微澜的情况,按照道理来说,司微澜应该已经回来了才对。
“微澜今天去医院做检查了。”木兮说道,目光依旧停留在脸上,前段时间他们放了假,木兮和陈可佳回家了一趟,自然知道了夜家的事情,想尽一切办法联系清歌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只能焦急地等待着,此时看着清歌脸上的淡笑,只觉得心疼万分。
木兮上前,轻轻地拥住她,“清歌,你还有我们。”
清歌拍拍她的肩膀,无声。
清歌回来之后没多久,司微澜就回来了,看见清歌,司微澜先是一怔,随即一喜,“清歌,欢迎回来。”
她在清歌离开后没多久就醒过来了,然后就被季景程接了回来,这段时间一直在养伤,伤好得差不多了,她今天就是去医院做个复查的。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没有清歌的消息,心中说不担心是假的。
清歌主动给了她一个拥抱,听水玥说过,司微澜之所以受伤那么重,完全是为了护住她,“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起码可以少一分愧疚,此时的她再也无力承担起任何愧疚。
司微澜柔柔一笑。
清歌在部队里待了几天,没参加训练,只是在养伤,大家十分默契地不去提夜家的事情,这让清歌轻轻松了一口气,她并不喜欢将自己的伤口摊在阳光下。
“清歌。”司微澜走到清歌的身边坐下,她的伤刚好,训练量不大,看见清歌坐在训练场边,就走了过来。
“伤完全好了吗?”清歌关心道。
司微澜颔首,“已经全好了。”虽然当初她受的伤比清歌重,但她没有经历二次受伤,所以反倒是比清歌好得快。
清歌淡淡笑开,“那就好,微澜,你还记得当初是谁带走我们的吗?”
司微澜沉默,片刻,开口:“记得,是赤练。”
这个说法跟水玥说的一样,“但是跟攻击我们的不是一拨人。”
清歌拧眉,就听到司微澜继续说道:“那天你被人打晕了所以不清楚,袭击王后的那波人想要的是我们的命,当时我都以为我们要死了,谁知道赤练的人出现了,第一拨人死在了赤练的手上,我们被带走了,后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清歌嗯了一声,后面的事情水玥跟她说了,“赤练为何要带走我们?”
“清歌,赤练的目标是你。”司微澜神情严肃,“他们似乎要在你的身上找什么东西,我并没有听清楚,但我很确定,他们是想找什么东西。”
清歌瞳孔微缩,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来夜家的那波人,难道也是赤练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说得通了,那么她是否可以认为,父亲的事情是他们做的?这个猜测让清歌的心一沉到底。
“清歌,你没事吧?”司微澜见清歌忽然变了的脸色,关心道。
清歌摇头,“我没事,微澜,我先走一步。”她匆匆说了一句,站起来往季景程的办公室走去。
清歌去找了季景程,办公室里只有季景程一人,“进来吧。”
季景程起身,给清歌倒了一杯水,“来找我有事?说吧。”
“我父亲的死与赤练有关,我想查清楚真相。”
季景程静静地看着她,“所以呢?”
“我申请离队。”她需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去验证自己的猜想。
“这不合规矩。”季景程否定了她的请求,“你是一名军人,清歌,对你,我已经是破例了。”
“队长,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过分,但是,那是我的父亲,我的家人,他的仇我不能不报。”
“你拿什么报仇,你的血肉之躯?你了解赤练吗?你以为你跟赤练的人交过手就是对他们的了解,清歌,世界三大恐怖组织之一的赤练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清歌默,她自然知道这一点,她甚至知道,赤练于她也是一尊庞然大物,可那又如何,难道就因为这样她就放弃了吗?
季景程眼眸幽深,“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清歌,你要知道,你一旦那么做了,被人发现,是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