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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眼底的寒意惊人,显然是将这笔账都记在了赤练的头上。
次卧里,傅霞安抚了好久,才让夜清筱渐渐安静下来,只是她的脸色白得吓人,嘴唇都被她咬破了,催眠到了这里似乎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傅霞也在犹豫,继续下去,很有可能会使夜清筱的精神崩溃,但是不继续,就夜清筱现在的状态也很危险,事情陷入了两难。
傅霞想了很久,终究还是决定继续催眠,这个时候,也只能赌一把了,想到这里,她不禁苦笑。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支针管,缓缓地将其中的液体推入夜清筱的体内。
没多久,夜清筱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眉头也舒展开了。傅霞眼见着差不多了,这才继续。
等次卧的门打开,已经过去了大半天的时间,傅霞出来时,神情十分疲惫,夜清筱催眠的难度比她预想的还要大,中间几次都差一点坚持不下去了。
“傅老师,我姐姐她怎么样了?”刚一看到次卧的门打开,清歌就冲了上去,一脸希冀地看着傅霞。
傅霞的手撑在门框上,笑了笑,“已经成功了,不过你姐姐应该会睡上两天。”
清歌紧绷的心弦瞬间放松下来,眼泪不自觉就落了下来,天知道这几个小时她过得有多煎熬,每次听到从卧室里传来的痛苦的哀嚎着,她都恨不得自己去代替夜清筱受那份罪。
靳修溟扶住了傅霞的身体,“多谢傅老师,您受累了,我先扶您去休息。”
傅霞点点头,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毕竟是年纪大了,又经历了这么一场高难度的催眠,她的身体实在是吃不消。
清歌深深地给傅霞鞠了一躬,“傅老师,多谢您,以后但凡您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随您差遣。”
傅霞摆摆手,她也是看在靳修溟的面子上。
清歌走进次卧,夜清筱安静地睡着,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清歌见状,去主卧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之前靳修溟买了放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没有拆封过。
她给夜清筱擦了身,又给她换好了衣服,而这期间,夜清筱一直没有醒过来。
清歌看了看时间,给家里打了电话,今天她肯定是不会回去的,她要在这里守着夜清筱。
靳修溟就在客厅里合衣睡了一晚。
夜清筱醒的比傅霞预计地早得多,第二天一早就醒来了,她睁开眼睛,眼角还有泪水,她做了很多很多的梦,从记事到现在,一点一滴都在梦里清晰浮现。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眼底藏着深深的痛苦,短短三年,人生中的二十几分之一,却是她一生的噩梦。
她微微转头,就看到了清歌的脸,闭着眼睛,睡得不是很安稳,而清歌的一只手还握着她的手。
夜清筱的眼泪忽然就决堤了,她想起来了很多事情,自然也知道了清歌遭遇过些什么,此时此刻,看见妹妹,竟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歌儿。”她轻轻开口,叫了一声,声音却沙哑地厉害,嗓子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的疼。
明明是轻轻的一声呼唤,清歌却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姐妹两个四目相对,清歌看着夜清筱眼底那熟悉的温柔,神情怔怔地,很久都无法回神。
夜清筱抬手,摸摸清歌的脸,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沙哑着开口:“歌儿,我回来了。”
清歌哭了,像是个孩子一般,抱着夜清筱哭了,夜清筱默默流泪,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一声“回来了”用了他们多大的努力。
夜清筱心中充满了庆幸,幸好自己这段时间并没有做出什么令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不然就算是想起来了,迎接她的也不过是另一个深渊。
上天待她终究不算残忍到底,她心存感激。
清歌不是个爱哭的人,从小就不是,可是这短短的两天,她哭了两次,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
“姐。”清歌开口,声音颤抖,她担心这一只是她的一场梦。
夜清筱笑,应了一声,轻声开口:“以前你很少叫我姐,都是叫我名字的,现在怎么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