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里的势力盘根错节,能被家中下人知道的,都不会是秘密。
至少会成为一个公开的秘密。
听完女官说的,那些关于南初筝的细节。
心腹嬷嬷当即大怒,“都没有请她,她是怎么混入皇宫的?”
“进了宫,却不来拜见皇后娘娘,她眼里究竟有没有皇后娘娘了?”
皇后却是立即站起身,“就是她,本宫有感觉,应该就是她了。”
一个普通的乡野村女,怎么可能能让阎罗司众听她的话?
又怎么能无召入宫?
这个南初筝肯定出自南家。
皇后吩咐下去,“让她来,本宫要见她。”
“不,不,别跟她说任何,本宫亲自去见见她。”
如果南初筝真的跟南家有关系,那她不想来见皇后。
皇后也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她不能得罪南家的人,至少不能交恶。
心腹嬷嬷想说什么,但看皇后心意已决的模样,她也只能跟在皇后的身后,往御花园去。
南初筝的确入了宫。
不过她不是来玩儿的,她今天是来近距离看热闹的。
一处无人的假山石林中,南初筝正带着金银铜铁穿过。
旁边伸出一双手臂,将她的腰身抱起,直接放在是一旁的石头上。
“啊。”
南初筝看着脸上戴着面具的南辰桡,
“家主,你怎么在这里?”
南辰桡抬起手指,弹了弹南初筝的额头,
“我来点卯。”
他如今去哪儿都是点卯。
去阎罗司是赚月银,每隔几日入宫见见白景帝,是例行公事。
南初筝悄悄掀开一些家主脸上的面具,侧头看他的脸,
“陛下将国之大事交给你,你就是这样敷衍的?嗯?”
南辰桡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
“因为,要对你不敷衍。”
人的心只有一颗,一心一意的放在了一处。
其余的,便都成了索然无味与得过且过。
别的男人是如何活的,南辰桡不知道。
他只知道,筝儿是他的兴致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