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叹子,别说了,惭愧,惭愧啊。当年你家出了事,我……我没帮上忙,确实不够讲究,这样,我给钱,我出钱,把你爸妈的墓修一修,就当补偿你父亲对我的恩惠了……”
“我缺钱吗?”宋岩拍案而起,怒喝道:“二十多年前,我他妈站在外面的街上,朝大伙要只烧鸡的时候,我缺钱,可我现在还缺钱吗?我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爹缺妈,你们给的起吗?我告诉你们,都他妈别人五人六在我面前装,小叹子也是你们叫的?小叹子早就他妈的饿死了。要喝酒的喝酒,不喝的都给我滚开,谁在废话,小心我翻脸。”
店老板缩着脖子,赶紧退到了后厨。
“丘大夫,这些年,我每年都会找你几次,今天还是这句话,告诉我,当你我爸找你看病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在他的诊断书上写上精神障碍这四个字。说,你为什么这么干?”宋叹大喝道。
“我……我都说了无数次了,是你……是你父亲,自己说了,他能看见一个红衣小孩,这在医学上解释不通,只能说明是你爸爸他精神障碍。”
“可我查过当年的记录,我爸爸当天看病挂号的大夫根本不是你,可最后的诊断确实你添加上的。你这四个字,就让我爸妈死的不明不白这么多年,你知道吗?”宋叹几乎是声嘶力竭:“我就想问一问,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我……我……我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我下的诊断,那天我根本没出诊……”这邱大夫被吓得哀嚎一嗓子,浑身一哆嗦,瘫在了地上。
“又来这一招,又来这一招。只要问到关键地方,你就瘫,今天我不管你是装的还是真的,我他妈先给你一刀子!”宋叹拔出匕首就要往下捅。
我上前看了一眼此人,淡淡道:“算了,他是真晕了。”
“尼玛的!”宋叹无奈地将刀子插在了桌子上,转身出了门。
我跟在后面问道:“你为啥盯着他不放?”
宋叹道:“我被老熊送到乡下之后,没多久,就听这家伙买了一辆皇冠车,还是进口的。可他们家根本就没那经济实力。当年警察没在继续调查我爸妈死亡而判断是我爸杀害我母亲的证据之一,就有这张诊断书。”
我沉思片刻道:“若是当年,有人追查,他或许还会说。到如今,一晃二十多年了,除非死,否则他不会说真话的,其实说到底,你最应该查明的是,当年你父亲带回家的那个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我猜测,你父母的死,和那东西一定有关系。”
宋叹道:“所以,我想请你看一个东西。”
我一惊,忙道:“怎么,那盒子还在你手里?当年你不是被那保姆送走了,回来之后已经家败了吗?”
宋叹摇摇头道:“东西是没了,但我有一张照片。”
上了车,宋叹从车的盒子里摸出了一张模模糊糊的照片递给我。
“这什么时候拍的啊,还没大清朝时期慈禧太后的照片清晰呢!”我吐槽道。
宋叹道:“还记得我在山上给你指的院子吗?我从外地跑回来之后,曾经潜进去一回,找了半天,我家的东西基本上都没了,从柜子缝隙,我找到了我妈当年那款柯尼卡老相机。后来这相机一直跟着我好多年。等我大了一些,懂些事了,就去照相店里把里面的照片都洗了。因为我那时候小,保管不当,许多交卷都洗不出来了。这张照片就是我爸妈生前最后拍的一张照片,我怀疑,拍的东西,就是那盒子里的物件。”
我盯着那模模糊糊的照片看了好一会,才瞧出了个大概轮廓。
这是一个棕黑色的盒子,盒盖敞开着,里面放着一个青白色的东西,像是一方古玉,上面的花纹看不清了,但形状还能辨识,这像是……一个牛形玉握。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