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昀饱受折磨,也乐在其中。
他早已忘了那枕边的木雕。
次日,朝中休沐。
温瑾昀醒来后,就坐在床头,细细地看着那木雕。
裴护雕刻的,是公主小时候的模样。
常听旁人说起公主儿时有多可爱,可惜他未曾见过,实乃一件憾事。
不一会儿,慕辞醒了。
……
柳嬷嬷昨晚感染了风寒,没什么大碍,却无气力。
她现在还卧床休息着,主屋这边,只能由其他婢女来伺候。
慕辞关心柳嬷嬷,打算洗漱完亲自去看看她。
但,她并不习惯别人伺候更衣。
婢女绿烟轻叩内室的樟子门,慕辞直接让她在外面等。
至于更衣这差事,就交给驸马了。
绿烟站在樟子门外,能听到里头的动静。
“我不喜欢这件。”
“这件呢?”
“也不要。我想和言之穿一样颜色的,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一对儿。”
绿烟听罢,一脸了然。
公主这么说,男人完全不觉得她之前有多挑剔,还会认为自己不够细致吧。
还真是爱撒娇呢。
绿烟眼中拂过一闪而过的笑意。
内室。
温瑾昀也遭不住这样的“甜言蜜语”,愣是把人摁进怀中亲了好一会儿。
慕辞都被亲迷糊了,却没忘记柳嬷嬷。
“快换衣服呀,我还要去看嬷嬷呢!”
温瑾昀不满足,趁着给她更衣时,各种“上下其手”。
门外,绿烟眼中浮现淡淡不耐。
夫妻俩出来后,她又是一副温驯恭敬的样子,福身行礼。
“见过公主、驸马。”
温瑾昀在朝中身居高位,府中鲜少有人称他“驸马”,就连柳嬷嬷都是称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