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像天气似的,上演出何为阴晴不定。他那漆黑的双眸,仿佛失去焦距,深黯的眼底被寒意所浸染。
“想清楚了再说,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了”
他这冷冰冰的语气,全然不像是玩笑话。我紧抿起唇角,即刻用手掌捂住嘴巴。
“说句好听的,我就让你走”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我只能选择屈服,还想留着舌头说话呢。不就是说句好听的话,又没有让我去杀人放火。
“学长,你可真的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神采奕奕,一表人才,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梦…”
词穷,江郎才尽,我已用尽毕生所学。
见他神色逐渐温和,冷冽的眸底,似是染出一丝笑意。
“我要听的不是夸奖词”
眼下,我实在是说不出暧昧的话语。
“学长,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行,那就先留着你的舌头”
话音刚落,赫池祎转身离开,瞅着车影渐行渐远。我还挂在铁栅栏外,幼可快步跑过来。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腿软了,先把我扶下去”
在幼可的帮忙搀扶下,我一瘸一拐的走上台阶。
“学长对你肯定是真爱”
好一个真爱,谁家真爱要割人舌头,半夜想起来都会做噩梦的程度。
从校门口到公寓,确实有些距离,我与幼可磨蹭许久,才走回到宿舍。
刚才打开宿舍大门,幼可跑进洗手间。我视线寻找洗脸盆,乌龟全然不见踪影,洗脸盆被砸得稀巴烂。
我走到蔓迪的床边。
“柯蔓迪,我乌龟呢?”
宿舍就我们三个人,幼可不会动我东西,唯有蔓迪的嫌疑最大。
床帘底下传出悠长的声音。
“养在盆里面多可怜啊,我放生了”
居然放生我的宠物,便是赤裸裸的挑衅,那我也能威胁她。
“限你今晚给我找回来,毕竟我知道剥离狐仙的方法”
我跷起二郎腿,坐到椅子上,床帘里动静全无。
糟糕,没能威胁到她,估计她知道我没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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