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答应舍友帮忙剥离狐仙,但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就这?有我在,你怕什么”
他此话,给足着我偌大的安全感。
我翻过身体,往他温暖的胸膛处钻去。
“君圣禹,我…”
我话到嘴边,却显得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我将脸颊埋到他胸前,勇敢问出心里的疑惑。
“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最怕空气会陷入安静,静到只能听到心跳声。
该有的东西我都具备,甚至可以说是绝佳。他指定是身体不太好,否则不可能会坐怀不乱。
他附在我耳边,清洌的声线,低沉又悦耳。
“你,说什么?”
他不仅身体有问题,而且还严重耳背,骂人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没,没说什么”
他宽大的掌心,轻拍着我后背,那嗓音无比低柔,轻挠着我的心脏。
“我又怎么会不想,只是…”
我突然吻住他那蠢蠢欲动的喉结。
他清润的声线,浅浅钻入耳膜,好似有羽毛掠过,酥痒又缱绻。
“笙笙,你确定吗?”
他呼吸逐渐紊乱,细腻的吻从我额间,落至眼角,转到鼻尖,最终落在锁骨处,似啃似咬的吸吮。
温暖的手指,轻撩起我睡衣,正朝着腰间探来,随后不断在摩挲。
正当意乱情迷之际。
宿舍大门忽然打开,随之我被脚步声给吵醒。迷离着睁开双眼,发现身旁空无一人,君圣禹早已不知所踪。
黑灯瞎火的宿舍里,出现星星点点的光亮。
总是这样搞突然袭击,没有问题都得被吓出问题。
幼可打着手机电筒,正蹑手蹑脚的走向洗手间,她怎么会在半夜摸黑回来。如此阴冷的天气,难道抱着对象睡觉,不比独自躺在宿舍里暖和。
枕边多出枣色玉扳指,正当我还在疑惑时,手机铃声莫名响起,显示出君圣禹的号码。
我假装出淡定的语气。
:喂,你是不是落下东西了?
听闻电话那头传来低沉、柔和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