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却忍不住猜测他身旁会站着什么样的女子,突然她脑里闪过他们结婚的画面……她忍不住挥手挥掉那一幕。
“怎么了?”
“没事。”她连忙将他扶起来,“你的汗衫要脱掉吗?”
“嗯。”滕武噙着笑凝望着她。
艾娟有些窘地替他脱掉那件无袖汗衫,直接对上他精瘦结实的裸胸,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是不是很遗憾当年没吃到?”他揶揄道。
她一愣,随即杏眼圆瞪,威胁道:“你是想半裸下去看诊吗?”
“哈哈!娟儿宝贝,我的娟儿宝贝!”他靠在她身上哈哈大笑。
“还笑?不要以为我的威胁不会成真喔!”她涨红脸,不怎么认真地笑道。
“不错,你也懂得反击了,我的娟儿宝贝真的长大了。”
“你再叫我一声娟儿宝贝,你就自己下楼去!”她这么大还被人这样叫,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好啦,我知道你脸皮薄,我会克制不在人前这样叫你的。”
“哼!”她嘟着嘴替他穿上唐衫,才辛苦地扶着他慢慢脱下睡裤。
这回她学聪明了,完全不看他被剥个半光的下半身,匆匆拿起功夫裤又穿回他身上。
“你得站起来,不然这带子不能系……等等,我先帮你穿上袜子。”
滕武眼里蓄满柔光,看着她蹲着用不熟练的动作替他套袜子,就算已重逢一个多星期了,那飘浮的快感仍有些不真实,她真的回到他生命中了吗?
“好了。”她抬头露出甜美的笑容。他情难自己地俯身封住她诱人的红唇。
艾娟瞪大眼,又吻?这回滕武浅尝即止,免得她太害羞真的翻脸。
他漾开笑容,拍拍她的脸蛋。“刚刚忘了跟你说早安。”她鼓着脸蛋,这色狼想把这吻合理化吗?
“嗯,分量不够吗?那再来。”哎呀,习惯真可怕,他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再来个头啦。”她赏他一枚大白眼,才认命地扶他起身,替他把带子系上。
“娟儿,你的语气真差,我看昨夜失眠火气大的人是你吧,等一下我替你把把脉。”
“不必了,你倒是给你自己把把脉,看色狼这种病有没有得治。”
“唔……我要能治色狼,绝对会得诺贝尔奖。”他一脸严肃地回道。
艾娟瞪着他忍不住笑出来。突然电话响了,她连忙过去接起来。
“喂?嗯,他要下去了。”她放下电话,过来扶着他往门口走。“你的护士说看诊时间到了,而且看病的人好多,已经大排长龙了。”
“走吧。”滕武笑着勾住她的肩。
“没想到他也有优点嘛!”艾娟从洗手问出来,喃喃笑道。
应滕武的要求,在他看诊时,她得随侍在侧,所以她清楚瞧见他发挥专长时出色的模样。而且他对病人很有耐心,看诊也很仔细,看来他挺有医德的。
就是粉丝多了点,艾娟噍了下面前几名女学员,无奈地叹口气。
“你居然还敢来?”阿珍生气地指着她质问。若可以她也不想来呀!艾娟一脸的无辜。
“大家都知这是你害武老师受伤的。”阿玲也跳出来指责她。
“嗯,现在大概全幸福里都知道了吧。”艾娟对三姑六婆传递消息的能力,只有佩服膜拜的份。
“哼,你别以为是武老师的儿时玩伴就自以为了不起,你敢来武馆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月琴对滕武最积极,所以语气也最差。
“呃……”这样她还敢说她住在这里吗?绝对会被砍了载去弃尸。
“我们对武老师可是宝贝到了极点,你居然敢仗着和他熟识,就任意伤害他,别想我们会轻易放过你。”月琴继续骂她。
“月琴,不能这样,被武老师知道,他会生气。”阿珍、阿玲只敢来呛声,可不敢真的欺负她。
“你们少蠢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个竞争对手,你们不懂吗?你最好识相点快快离开,不然,我绝对会让你好看的。”月琴仗着滕武向来对她们很温和,胆大包天地撂话威胁。
艾娟这才明白那天助教大刚要她别介意的原因了。他的武馆里有不少女学员,都是抱着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来的,而她的水果暗器已经让她荣登过街老鼠的宝座了。
“你怎么去那么久?”滕武拄着拐杖踏出诊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