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鸣一指柳少,柳少一哆嗦。韩鸣说道:“那个柳什么来的,你不是叫的最凶,过来,过来!让我称称你有几斤几两。”
柳少神情暗淡的就是死活不动。韩鸣慢悠悠的走过去,看着柳少,说道:“你不是和杨什么的彦,不对付,我帮你收拾了,咋感谢我!”
柳少很光棍,往地上一躺,叫道:“随你便。想打老子,就来。只不过一副皮囊而已。哈哈,打,随便打!”
他想着,反正横着竖着都是死,不硬气点,像杨彦那囧样以后没法混,可其怯懦的笑声已经出卖了他胆怯的灵魂。
韩鸣嘴角抽搐了一下,本来想羞辱几句,没想到这下子还光棍。他二话没说,梆梆几拳,柳少脑瓜子就成了染坊。
柳大少楞是没吭一声。
韩鸣有些哑然,有些无趣又不劲打,随便拍了几下。
他拍拍手,站了起来,嘴上还嘀咕,这小子人模样长着丑,心灵也丑如粪坑中的臭石头那般臭气熏天,咋不呻吟一下,配合一下,真没趣!
他看着那个摸冉凤的小帅哥。
那宋少吓的一哆嗦,心想这煞星咋盯上自己了。他忙摆手说道:“大哥,不,前辈,我没发求救符。我没发。”
“你是没发,可你也手痒痒了呀!你是不是小时候吃奶的时候,摸习惯了。长大了,还喜欢摸,干嘛不自摸,非要摸别人家的奶子、屁腚的,是不是有瘾呀!”
周边几个女子脸面绯红,尤其是冉凤,更是红的不知成什么样了。韩鸣一个跨步,突兀间就到了宋少面前。
宋少吓得急忙后退,此时已经晚了。韩鸣一手抓住宋少左手,说道:“是这只吧。”他另只手中出现一把铁戒尺。
“不是!”帅哥惊慌道。
“那是这只喽。”韩鸣阴测测的说道。
“不是!”
“那两只都不是,那不是他们说谎,或者你拿嘴舔人家姑娘屁股腚子?那好,我就当一回你们落云宗执法殿执事,给你们理理门规。别以为筑基了就不得了。”
“没,前辈,啊,啊!大哥,大哥大!”
“啪啪”声传出,惨叫声也传出。十几下宋少双手皮开骨露。十指连心,不多时,宋少昏死倒去。
韩鸣见宋少昏倒,没了声音,于是丢下宋少踹了两脚,说道:“你们还有谁不服气的。没有,那快脱了滚。”
“啊!”几个女子不约而同的捂着衣领惊叫。
冉凤又走到韩鸣前面哭兮兮的说道:“韩前辈,都是小妹无知,请前辈大人有大量,这储物袋给您。能容小女子一件薄衣遮羞,小女子除了这臭皮囊,再无别物。”
韩鸣接过储物袋,用神识一扫,储物袋中有一百多块灵石。韩鸣眼睛一瞪,说道:“储物袋!”
冉凤吓得一哆嗦忙又从胸口摸出个精致的小储物袋。
韩鸣神识一扫,几块玉简和一些玄兵利器、玉瓶、灵石飞出入了韩鸣储物袋。他将冉凤储物袋丢给冉凤,板着脸说道:“念你不是主谋,以后再行作恶之事,被我遇上,定不轻饶。”
“唉,唉!多谢前辈,多谢前辈,小女子告退。”冉凤说完,抹了把眼泪低头恨恨离开,当然她背对韩鸣后咬牙切齿露出万般愤怒。
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被人一点颜面不留的“啪啪”打脸。她自幼父母双亡,从小就是美人胚子,在家族中那些色眯眯的眼神中游走,长大。
族人中不安好心的人也不少,时而被调戏是常有的事,戏幸好有一位堂姑未出嫁前从小将其看护带大,这么多年没有吃过苦吃过亏受过辱。
姑出嫁时来了一位仙人,将她带入宗派,修行媚功。这么多年让她有一股吃亏必报仇的心态,小时候调戏侮辱她的人都被她报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