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皮外伤,无妨。”
等两个人走离了沈峤房门口。
沈芳了然一笑,随即正了颜色:“我师父虽是神医,身子却并不好。轩辕艽这味药,对他很重要,所以白日里是我暗自撺掇的柴白和张飞。。。。。。还望将军勿怪。沈峤小姐的眼睛,我们会好好医治的。”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必再提。”楚临渊淡淡道。
“这个药给你,你受伤不轻。”沈芳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递过来:“一码归一码,神医谷从不欠人情。”
楚临渊却没接:“不必。”
说完,不欲与沈芳多说,转身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沈峤是被沈芳叫醒的,写意崴脚不能动。
沈峤被沈芳拉着往鬼判官的住处去,台阶很多,沈峤跟着走。
沈芳有意无意地提起楚临渊:“他对你好像不错。。。。。。”
沈峤实话实说:“是不错,他是我姐夫。”
姐夫?
潼山的山风风力强劲,深可刮骨,石头都遭不住,何况是人?
而且之前多少人听到这个要求,都望而却步了。
无论是救爹娘的还是救挚友的,救妻子的就更别提了。
几乎只要这个要求一出,拆散一对儿是一对儿,简直比试金石还好用。
唯有救得病的子女的,夫妻的情缘好断,儿女的肠子不好舍。
当爹的还差些,当年的哪怕是看起来弱柳扶风一吹就倒,咬着牙也要去爬山。。。。。。
明摆着送命,紧要关头张飞都叫停换要求了。
“你这个姐夫,对你真的不错。”
沈芳感叹道:“本来他答应得痛快,又跟着下属骑了两匹快马,还以为是脚底抹油要溜,骑马溜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