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是跋扈了点。”太子妃冷着脸道:“定国公兢兢业业一生,想不到女儿却如此跋扈。”
沈峤转头看向刘娥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这头刘娥越想越气,换了衣服之后,也还是气。
可她最气的便是楚临渊,若她嫁给了楚临渊,今日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以侯夫人的身份训人了!
她从小娇惯惯了,便想找楚临渊说一下。
“县主。。。。。。”身后的小丫鬟看到前面是前院了,赶忙拉住她的胳膊:“不能往前了。”
“撒开手——”一左一右的丫鬟瞬间将她抱住胳膊:“县主,奴才的命也是命啊。。。。。。”
这万一出了事,她们岂能有活命的机会!
“我让你们放手!”她说着,扬手抽了身边丫鬟一耳光。
“真是恶毒。”本来喝得有点多的南宫诚正在不远的凉亭醒酒,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十分好奇。
这刘娥县主宁可冒大不韪不要女子名节也要往前院去,到底是想要见谁?
偏偏也是巧,他刚揉了揉太阳穴,就见月亮门走过来一个人。
高大的身材,魁梧挺拔,刚才南宫诚没少灌酒,自己都要喝吐了,楚临渊却面色不变,照单全收。
如今走路也四平八稳,丝毫看不出已经喝了半坛子酒了。
“楚大哥!”朝思暮想的人骤然出现,刘娥再也忍不住,泪盈于睫。
“我让我爹交了兵权,你娶我好不好?”
揉着太阳穴的南宫诚震惊地转过了脸。
楚临渊喝得有点多,脑子木然行动便慢了一瞬,他转头看向刘娥,面沉如水:“来人——”
伴鹤已经出现了。
“将定国公请来,让他亲自领人走,县主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