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待你?”
那人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一边松开缠在指间的发丝,一边说道:“果真是个妙人儿。上次骂我不成,这次就扯皮歪缠。我若真的放了你,恐怕你回头就找来一群帮手寻我的晦气。”
谭盈急忙辩解道:“你若真肯放我,不必让我看你容貌,也不必告诉我姓名。此间事,我权且当是场梦,定不会报复于你。”
那人静了半晌,才幽幽开口:“你可知道,你若不说这些话,陪我一晚,我便会放你回去。可是,见你这般聪明机敏,我怎么舍得放手。所以,”那人故意顿了一顿,满意地看着谭盈咬紧牙,才恶意地开口又说,“现如今,我是真对你动了心思,你不陪我个十年八载,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谭盈的胸膛急剧地上下起伏,忍了好一会儿才没有破口大骂,“哼!你那里可能真对我动心思。你费了好一番功夫掳了我来,怎么可能为了三言两语就放我离开。不过是你热衷猫戏老鼠的把戏!你刚才如此说,只不过想看我后悔不及的样子,以此取乐。你当我白痴,真会上当?”
那人又笑,“看来我这次果真拣到宝了。”
随后,那人不顾谭盈的僵硬,慢慢把手指顶入他的……,慢条斯理地做着润滑和扩张的工作。
谭盈咬牙忍着,那人却偏要说话,“老实说我第一次碰见像你这样牙尖嘴利的小老鼠。你说老鼠要是老老实实地听从猫的摆布,这游戏也就无趣了,对也不对?”
谭盈恨恨地答道:“牙尖嘴利又怎么比得上张牙舞爪?!”
“唔?”那人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谭盈也不待他开口再问,径自说下去,“你不如松开我的手脚,解开我的穴道,等我恢复内力就好好陪你玩玩儿。如何?”……中的手指猛地一顶,谭盈险些叫出来。
那人不答话,却突然抽出手指。
谭盈喘着气,心中诧异,有些不敢相信。
接下来,却只有苦笑的份儿。这回那人挤了两根沾满油脂的手指进来,继续刚才的工作。
谭盈咬牙切齿,继续挑衅,“怎么?敢情你是只病猫,只敢把老鼠栓牢了玩儿?”
那人手下不停,半晌才慢悠悠地答道:“你也不用费心激我。我是不会因为你这么几句话,就改变主意。你那点儿功夫还不够我看的。”
“那你做什么点我的穴封住我的内力?!”
“呵呵,小宝贝儿,好游戏自然要慢慢玩儿了。”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
谭盈心知今天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也无心抗议他对自己的称呼,现下全神贯注地只想把意识和感官切断开来。
当灼热的……毫无预警地猛冲进来,谭盈忍不住尖叫起来。
那人也不等他适应,两手掐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动作起来。
谭盈憋着一口气,不叫不动,任凭那人压在身上。老实说,那人的准备工作做得细致,这场强迫与其说是对肉体的折磨倒不如说是对精神的凌迟。
谭盈随着那人的动作在床上晃来晃去。
他紧闭眼睛在心里默念,我只是一艘小船,只是一艘飘在海面上的船。
那人气定神闲地运动了半天,终于喘息声渐渐粗了起来,动作也愈加猛烈。终于,那人猛地用力一顶,一股热液射入身体深处。随即缓缓向下,趴在谭盈身上,嘴巴就贴在他耳旁,湿热的气息随着急促的喘息一股股喷在他的耳朵、脸颊和脖子上。
谭盈想要扭过头去,却被那人用手扶住头,动弹不得。随后便感到一张湿热的嘴巴凑到耳边,紧接着听到暗哑的声音笑道,“宝贝儿,你可真紧,夹得我好舒服。”
谭盈又羞又恨,白着一张脸,听着耳边刺耳的调笑,心中恨恨发誓日后定要将这恶人千刀万剐!倒顾不得□粘腻难受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气息平复,侧头仔细审视谭盈脸色,突然抚摸他的脸颊,道:“宝贝儿,怎么这么半天都不说句话?”
谭盈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那人又轻笑道:“怎么?咬牙切齿这么半天,腮帮子僵住说不得话了?”一边说一边捏起他的脸。
谭盈大怒,骂道:“拿开你的脏手!还有把你那个东西退出去!”
那人听他发了脾气,反倒更觉有趣,“这么说,你是喜欢我压在你身上喽?”
“重得像头猪,你压得我肋骨都要断了。”谭盈早发现自己情绪失控只会让那人开心,便自然而然地控制情绪,不想称了他的心。
“宝贝儿,你可是怪我自己先舒服了。你放心,爷现在也让你舒服舒服。”那人说罢,抬起身开始细细开发身下之人。一手握住……上下弄着,一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
谭盈自被掳之时就开始担惊受怕思虑过甚,精神上早已疲惫不堪;还被狠狠饿过两次,刚才又被折腾了一回,体力早就不支。所以,面对他的挑逗也没什么反应。
最重要的是,他对这人深怀戒心。总觉得这人听了他的冷嘲热讽都毫不动怒,甚至顺着他的话和他调侃,似乎好说话得很,其实心思深沉意志极坚,难以左右。
他不自恋,所以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人对他一见钟情就掳来金屋藏娇。因为他敏锐地发现这人刚才与他欢爱之时,似乎只是身体兴奋,精神上却没有受欢爱的影响。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想,那自然是以他仅有的两次经历作对比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