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修!你要是敢对我家池池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车厢内,沈秋池喝的面色酡红,几次想掀起眼皮,但都无果告终。
唇齿间呜呜额额的说着呓语,听不清说了什么。
但厉砚修看她的情绪确实不是很好。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像是遭受了极大的折辱,正在经历着痛苦与挣扎的剥茧。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王八蛋!”
厉砚修听着沈秋池醉酒还不忘骂他,顿时被气笑。
他抬起粗粝带有薄茧的手,动作轻柔地为她扫去额前碎发。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我好累。。。。。。”
厉砚修的手指倏然停顿在半空中,脸色惊愣一瞬,晦暗不明地噙起眸色。
他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
明明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他还要作死地寻问。
“阿池,你不想和谁在一起?”
沈秋池迷迷糊糊地睁开犹如千斤重的原皮,瞳孔不聚焦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不论她怎么眨眼睛,他始终虚化地像个局外人。
她憨憨傻笑,抬手软绵绵地垂在厉砚修的胸口,然后声若蚊蝇地自嘲。
“你不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