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腿长你身上,你想走就走,谁管得了你?你看看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爱咋地咋地,多好!”黄世仁笑道。
燃灯道人羡慕的看了黄世仁一眼,苦笑道:“世仁老弟,俺的来历,相比你也清楚吧?”
“听俺师父说过,老哥哥乃一具灵柩得道,资历之高,甚为牛逼!”
燃灯道人挨了这高帽子,喝酒喝得红扑扑的老脸一扬,满是憧憬地道:“想当年,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给自己准备了棺材……”
“等等等等。”燃灯道人这话,让黄世仁听得头皮发麻。
怎么盘古还给自己做棺材?真他娘的稀奇!
“老哥哥,你把话说清楚点,盘古大神怎么就给自己做棺材了?”黄世仁叫道。
燃灯道人看了看黄世仁和申公豹,见他二人听得认真,长叹一声,将自己从来没有跟别人说的秘密和盘托出。
“当年浑沌青莲那莲子生出盘古,乃在混沌之中,世人都知道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却不知道他当时的情况。这盘古大神,十分清楚他开天辟地之后的下场,定然是肉身坠落,元神崩散。你们想呀,大神也是有私心的,他也希望自己能够活得长久些,所以,就在鸿钧道祖和陆压的指点下,用那浑沌青莲的灵根做了具棺材……”
“你再等等!”黄世仁又傻眼了:“鸿钧道祖和我师父指点……”
“操,”燃灯道人这八卦爆得太火爆了吧!
鸿钧道祖的身份,黄世仁是知道的,据说,乃是无数年前大劫之后唯一存留下的一条曲蟮,后来证得道果,统领这一方世界。怎么俺师父那时候也有了?这便宜师父如此牛逼?
黄世仁打死也不信。若是师父和鸿钧一般,那为何他现在屁的圣人都不是,而是光棍散人一个?
不光黄世仁疑惑,连申公豹听了,都觉得这说法匪夷所思。
燃灯白了黄世仁和申公豹一眼,道:“你们小小年纪,知道个屁。你知道这世界,混沌之前,是个什么样子么?”
“不知。”两个贱人同时摇了摇头。
燃灯呵呵一笑,无限憧憬道:“那场大劫之后,宇宙混沌不清,鸿钧道祖乃是一条曲蟮,大劫时候躲于九渊的深泥之下,方才躲过一劫。劫后,道祖觉得自己可能是唯一存活下来的活物了,十分寂寞。有一日,创世元灵传音……”
“等等!”这回,轮到申公豹打断了。
“创世元灵?是个么东西?”申公豹道。
燃灯像看着白痴一般看着申公豹:“你道这世界何来的大劫?这创世元灵,据说乃是宇宙万象之主,从来没有人见过真人,只知道每一次的大劫都由他一手操盘,淼淼无查,谁能说得清楚。”
“老哥哥,别听他打岔,继续。”燃灯这说法,黄世仁是能接受的。想一想就明白,若不是宇宙万象深处有那么个超级BOSS,狗屁的大劫。
燃灯道人喝了一口茶,继续:“有一日,创世元灵传音,让道祖寻找一枚青莲,说是若是寻见,便会有大造化。道祖不敢不听,寻了无数年,终于在混沌深处寻见了一枚青莲,这青莲,你们也知道,便是那混沌青莲。道祖和青莲相互为伴,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年,道祖道行日渐高深,便生出了骄傲之心,加上实在是太寂寞,就四处修找对手,找来找去,终于发现了一颗巨大的扶桑树。”
“那扶桑树也不知道活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见道祖狂妄,讥讽了道祖一顿,道祖哪里受的了,便和扶桑树大战了一番,道祖使出的法宝,全被那扶桑树给收了去。”
“那扶桑树这么厉害?”黄世仁呆了。
“非也。那扶桑树的道行,和道祖差不多,不过乃是个空心的扶桑树,自然收得了宝贝。”燃灯讲得口干舌燥,又道:“再后来,二人打得难分难解,没办法,道祖耍了个鬼心思,二人打赌,至于打什么赌,这二人后来死都不说,反正是道祖赢了,扶桑树欠道祖一个人情。”
“二人不打不相识,一来二去成了朋友,共同守护那浑沌青莲长成。后来的事情你们也听说了,浑沌青莲莲子生出了盘古,开天辟地成为了这一方世界,道祖得了造化玉碟终于证得了道果。”
“等等。”黄世仁直到这个时候,才依稀听明白了:“老哥哥,我那便宜师父不会就是这扶桑树吧?”
“你以为呢!”燃灯道人呵呵一笑:“否则道祖能够唤他一声贤弟?否则三清能对他那么客客气气的唤一声道兄?!还有,你既然是陆压前辈的徒弟,就没有琢磨过他这名字,陆压陆压,压着陆地的,岂不是地上之物么?”
“我操!”黄世仁头大了,师父呀师父,你这么牛逼,怎么和鸿钧完全不能比呀!人家如今是个道祖,手下的徒弟们一个个好生了得,你倒好,无数年还是个散人,光棍一个!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黄世仁在这边捶胸顿足,那边燃灯道人继续:“当初盘古孕育出来之后,生了私心,要存住自己的元神,按照道祖和陆压的指点,取了那青莲的灵根做了个灵柩,可惜开天辟地之时,被道祖黑了一手,夺了灵柩灰飞烟灭,以自己化出了这一方世界。”
“盘古大神一死,那灵柩自然无用了,道祖觉得那灵柩乃是混沌清廉的一条灵根,弃之可惜,所以点化了一番,便是俺了。”燃灯说到这里,两眼是泪。
“道祖对俺有再生之恩,俺自然听他的话。后来,道祖立了紫霄宫,又收了这些徒弟,开坛说法,各自分派。一次次大劫之后,混元和抱一两个家伙翅膀硬了,逐渐和道祖独立开来,连道祖有时候都控制不了。尤其是那混元,他是天道的代表,搞得太上和元始十分巴结,道祖不放心,便指派俺加入了阐教,作了个副教主,表面上是增加阐教的实力,实际上,俺就是去监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