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刑看着即将临身的刀兵,不由的冷哼一声。
“绳之以法!”
只见那几位青年道士的身形不由的一顿,就连中年道士也感觉自己身体被一种看不到的能量束缚,变得迟钝不少。
法术!
他的心不由的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但是高手相争,就在一线。
一线之差,就能决出胜负,更能分出生死。
他的身体还没有移动,司徒刑的长刀已经下垂,仿佛根本就没有动过一般,但是一丝丝鲜红的血液从刀尖上滴落,在雨幕中显得格外的刺目。
“这怎么可能?”
中年道士眼睛收缩,有些恐惧的看着刀尖上鲜红的血液,他知道,那些血是他的。因为司徒刑的刀锋太过锋利,反而没有疼痛的感觉。
一丝红痕从的印堂下垂,穿过鼻梁,下巴,喉管,直达胸腹。
因为司徒刑的长刀太过锐利,一时竟然没有血液渗出。
嘭!
中年道士眼睛大睁,仿佛朽木一般摔倒。赤红的鲜血随着雨水流淌了一地。
“杀!”
“杀!”
“杀!”
其他的道士见中年道士被杀,心中不由的惴惴,但是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出剑。
“杀!”
司徒刑的长刀横扫,将几人手中的长剑格挡开,也不恋战,仿佛是一头灵巧的猿猴,或进或退,一沾就走。
剩下的道士虽然人多,但是却很难缠住他。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的道士在长刀上受伤,或者是直接被斩落头颅。
雨越下越大,身穿斗笠蓑衣的司徒刑,在雨幕的掩护下如鱼得水。而身穿道袍的剑客,则全身湿透,冰冷的雨水一滴滴的垂下,让他们全身都饥寒所笼罩,就连动作也难免的一滞。
一个又一个道士被司徒刑的长刀夺走了性命。
但是他们却不敢停下。
因为他们知道,就算他们现在缴械投降,最好的结果也在大牢中度过惨生。
玉清道在谋划乱世蛟龙的那一天开始。
他们就没有了退路。
福地已经被人打破,祖师和阳世失去了联系。
就算他们想要封山,也是不可能。
既然都是要死,为什么不搏一把?
想明白这一切,道士们怎么可能退去。
他们只期望能够将司徒刑斩杀,获得宗门的谅解和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