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维撩开风衣,拍了拍腰间挂着的正梦。
“你们确定要拿棍子和我打?”
“。。。。。。”
“。。。。。。大哥,怎么办?”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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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维没想过能在大道上遇见赫拉格。
他本来是打算去阿撒兹勒找老爷子的,昨天的突然降温差点没把他冻感冒。
爱国者说过,他发现北方有大片云层往南快速移动,这是寒潮的前兆。
当晚,所有人都把火堆弄得更旺更大。
即便如此,寒潮来临的时候还是很冷,好在可以忍受。
早晨起来,孩子们都安然无恙,所有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谁曾想,在条件更为优渥的切尔诺伯格,这场寒潮会带来难以计量的损失。
。。。。。。
柯维陪着赫拉格去约定的地点买了药,途中还被商家误认为是爷孙。
“你不会是一直。。。。。。那个,懂我意思吗。”
“哦?嘶,啊,差不多明白了,我确实是一直在做一件事,现在结束了就往回走了。”
“回哪去?”
“多索雷斯,玻利瓦尔的一座移动城市。”
“玻利瓦尔。。。。。。是很远的地方啊,我最远只到过卡西米尔和东国,还有维多利亚。”
“相比其他人,老爷子你去的地方也不算少了。”
“对了,西门那两支纠察队,你知道吗?”
“啊——是我干的,我走着路就来找茬,换谁不来气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诊所。
“进来坐坐,吗?”
赫拉格有些局促,甚至连说话都略微卡顿。
“您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愿意。”
“那就请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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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拥挤过道,众多的房间。
三年过去,阿撒兹勒还是老样子,赫拉格也是。
“上次来的时候,好像还没这么多小孩子吧?”
“是啊,迫害没有停止,这里的孩子就会越来越多。”老将军望向互相依偎着的年幼感染者,眼神中满是愧疚与同情。
——赫拉格,曾隶属于乌萨斯帝国近卫军,切尔诺伯格感染者地下诊所“阿撒兹勒”的现任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