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坎黛拉明显不相信这则消息,但在得知罗德岛会在今晚将“遗体与遗属”送到多索雷斯时,她动摇了:
“他怎么可能会死?有查证过误报的可能吗?”
不应该啊。。。。。。怎么可能会死?坎黛拉让报信的人先退了出去。
她想起了多年前在炎国的奇遇,想起了那位大天师的话。
“。。。。。。林天师有什么理由骗我?我值得他骗吗?”
那时的自己还是与父亲流离失所的小女孩,在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之遇见了“贵人”——一位林姓的天师。
“如果您也说错了。。。。。。那这到底算什么?”
坎黛拉明白,现在已经到做最差准备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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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星廊后,柯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饮茶的林某。
“嗯,看来你还是比较顺利地穿过来了。”
“——你怎么也在这边?而且还比我先到???”
“因为我不需要死而复生,你需要。”
柯维撇撇嘴,努力回想着星廊里面发生的事情:“我好像见到一个人,他和我说了些什么,然后我很快就走出来了。”
“就一个人?真的假的。”
“应该是只有一个,但他说的话我记不清了。”少年闭上眼,试图将破碎的记忆重新组合:“记得是问我问题,再就是说我可怜。。。。。。唉,死了当然可怜。”
“你有什么头绪吗?林前辈?”
“我没有,我又不是他,而且现在我也算不来卦。”林北立刻否认:“但下次你进去的时候,说不定会遇到一群人而非一个人。”
“有那么夸张吗。。。。。。对了,还有几件事。”柯维记起林北在他走入星廊之前说的话:“我仍然有解决不了的疑问,还是有必要直接问你。”
林北噘噘嘴,抽出茶壶沏上一杯清茶,抿了一口后道:“你问。”
“你留给我的那把刀,那里面有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还有什么要问的?”
柯维点点头:“。。。。。。你知道那天晚上的事吗?”
林北立即否认:“我只是个死人,几乎什么都不知道。”
“我收养的女孩,身体里有能干涉空间和认知的黑色幻影。。。。。。”
“——那就是邪魔呗,你连这都不知道吗?”
“它指控你干涉、计划、妄图操控我的人生,邪魔应该会对我说这个吗?”
“啊这。。。。。。确实就不像是邪魔的作风了。”林北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我猜猜,它是不是连续戳了你很多痛处?”
“废话,不戳我还会问?快回答我吧,前·辈。”
林北精明一世,不可能听不出柯维话里有话:“你怀疑我?没我你早死透了!你还怀疑我!!??”
“我让年和慎楼指导你成长,就是为了让你不明不白死掉然后在这儿质问我???”
柯维顿感不妙:“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你可怜就可怜在连帮助你的人都不信任,这个世界有那么无可救药吗?”
林北站起身子,把手中的茶杯砸烂在地:“就因为那下你没反应过来,现在炎国的人估计都要找上门了,我刚刚才给你收拾完烂摊子!”
“。。。。。。对不起。”那道攻击实在太快太突兀,柯维只把它当做一阵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