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薄谨聿。。。。。。你放开。。。。。。”
“真后悔,那天没碰你。。。。。。”
祝婠瞳模糊的否认,并没让薄谨聿的心情好一些,反而心口有些更堵了。
他甚至有些恶劣的想,是不是跟时泽安排的那样。
他如果碰了她,这颗心,是不是才能再听到那些扎心的话时,才能不那么躁动?
但,下一秒,心里反对的声音,就冒了出来,薄谨聿你脑缺了吗?
跟时泽学什么?他不正常,你也不正常吗?
那天,没碰她?是说逮她回来那天吗?祝婠瞳不住的摇头,杏眸里盈满眼泪,声音里满是害怕的控诉。
“薄谨聿,不可以,你敢?”
“还说不喜欢我吗?”
薄谨聿唇畔勾起淡淡的弧度,墨色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因为羞恼,而染的绯红的小脸。
“再说一百遍也是,你是不是有病?是你说的你对我只是责任的,你跟庄画仪要结婚,是事实吧?你现在这么对我,到底是为什么?”
祝婠瞳抽出自己被薄谨聿握着的手,唇角都是嘲讽的弧度,就那么带着反感的看着他。
这眼神,是薄谨聿非常不喜欢的,他眼底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只是下一秒,就轻描淡写的说。
“你说一百遍喜欢我,我就停下”
薄谨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天天被迫面对庄画仪这样难缠的病人。
再加上始作俑者的时泽又消失,事情解决的进度,缓慢而没有终点。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小心肝,是半点也不记挂自己。
只忙着查她母亲的下落,和打听九年前跟她那个白月光xuan哥哥有关的护士。
薄谨聿觉得自己快要绷不住了,整个人都处于情绪界点的边缘。
而,祝婠瞳就是缓解他难耐情绪的药,只有汲取一些她的“能量”,他才能撑下去。
“你什么意思?”
祝婠瞳表示不能理解,现在,他还想听她跟他说喜欢他,他没病吧?
祝婠瞳一直不说话,只是这么看着他,薄谨聿看着她娇艳的脸。
他觉得还是吻,更划算一些。随即,淡淡的吐出一句。
“不说,那吻十分钟,你选吧?”
因为,他知道,她明显的在生气,生气的时候,她怎么可能说喜欢他,还是吻她,来的更实际一些。
薄谨聿这话说的随意,却很是执着。
祝婠瞳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顶着这样一张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这男人是受了什么刺激?跑来这里跟她发疯呢?
他别是真的想她给他做金丝雀,让他偷养着,一边应付着薄老爷子和庄画仪。
想起她来了,就跑过来,对她又亲又摸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祝婠瞳就心头蹿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火,她抬起眸,眸底全是不耐的瞪着压着她的薄谨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