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心不在焉的收拾着八卦镜、公鸡血、黄符、糯米、粗盐等的东西。
江澜说我满脑子歪念头,图谋不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做什么了?
难道。。。。。。我昨天晚上睡觉不老实,冒犯到了江澜姐?
法台搭建完毕,我终于憋不住问:“江澜姐,我昨儿睡觉,有没有不老实?”
“没有,你老实着呢。”
江澜说:“昨儿你盘着腿,两手放在肚脐的位置,几个小时都一动不动。”
“我怕你在车子里憋得缺氧昏迷,还试了一下你的鼻息。”
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的睡姿叫做还阳卧,不是睡死了。”
法坛搭建完毕,我解开腰带,准备换上驱鬼的黄色道袍。
“小混蛋,你搞什么!”
江澜背身捂住双眼,“你脱裤子,至少到车子后头脱。”
我说:“我里头还有秋衣秋裤呢。”
“那也不行!太。。。。。。太透了。”
“哪里透?”
“当然是。。。。。。你找揍是不是,给我到车后头换衣服去!”
莫名又被江澜骂了一顿,我拎着衣服老老实实到车屁股后头换好。
我穿上一身黄色道袍,手持桃木剑,站在八卦法台之上,前方摆放的是一对白烛、香、糯米、粗盐,还有一碗公鸡血。
“道由心学,心假香传。”
“香爇玉炉,心存帝前。”
“真灵下盼,仙旆临轩。”
“令臣关告,迳达九天!”
祝香神咒诵唱,三柱大香迅速燃至一半,我左手抓起糯米,又手抓起粗盐,朝着半空抛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