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还拿着匕首,到死去的马匹旁,尝试割开马肉。
草原的气候,白天热死个人,晚上冻死个人。
在这种环境下,死马迅速变质发臭,压根不可能吃得下去。
耗子骂骂咧咧的回去。
这一次,他格外识趣的没有管我们要压缩饼干。
我们的压缩饼干,真的只剩下最后一块。
三个人,每人吃了一块饼干,晚上饿得压根睡不着。
江澜拿着饮料瓶,喝干后又用清水涮了涮,吞下肚子。
“糖分是个好东西啊,可惜没有了。”
我忧心忡忡,“明儿早上,等天亮起的时候,咱们可以尝试去打猎。”
“草原上有兔子、狼之类的,运气好能对付几顿。”
迦叶提笑了,“你们两个,饿到软手软脚,谁能跑得过兔子?”
“还是说,你们懂得布置陷阱的本事,或者带有弓弩。”
江澜抚摸着自己平整的小腹,轻轻叹息一声,“早知道,就该带一把复合弓来。”
早知道,我们就该带一车的物资。
可惜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迦叶提说:“你们早点休息,明儿我想办法弄点吃的。”
我们带着饥饿,勉强睡了去。。。。。。
第二天早上,我被江澜肚子咕噜噜的声音吵醒。
她面色有些苍白,正捧着个水壶喝着。
喝了一半水,江澜又将杯子递给我,“沐森,喝点吧,免得胃酸太多烧得难受。”
这会儿,我们的肚子已经空了。
哪怕装一肚子水,也比空腹要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