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奕语气温柔道:“孤知道你担心孤的伤,孤也来看看你。”
太子妃听见赵衡奕的话语
,脸上升起一抹红晕。
赵衡奕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下,见太子妃恭顺地站在他的身边,他说道:“孤好长时间没来你的院子了,你可是觉得孤冷落了你?”
太子妃红着脸说道:“太子殿下来看妾身,妾身便很开心了。”
赵衡奕看着太子妃羞涩的脸,心说男子不可能总沉浸在后宅,说几句好听的话语,女子又怎么会还责怪他的冷落?
卫临麒沉稳又聪慧,嘴巴上却还是笨拙了一些。
卫临麒从东宫出来,没再去别处,回了靖南侯府。
卫临麒回到以麒院时,正好看见秋扇带着一个下人出去,那个下人似乎是姜府的下人。
卫临麒抬脚走进屋内。
姜若娅坐在檀木圆桌前,正在看靖南侯府的账本,见卫临麒走进来,她喊了一声&ot;世子&ot;,收回视线继续看手上的账本,便算是和卫临麒打过招呼。
卫临麒在一张雕花木椅上坐下,明明他和姜若娅处在同一间屋子,但是却好像有一层薄膜将他和姜若娅隔绝在两个空间。
准确地说是姜若娅将他隔绝在外。
卫临麒看向屋内的姜若娅,说道:“刚才我好像看见姜府的人了,岳父是不是说了什么?”
姜若娅没有想到卫临麒会主动过问姜府的事情,提起父亲,她的唇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她说道:“是姜府的人,之前我和世子回姜府,二叔一家人不是惹了父亲不高兴吗?父亲给二叔一家另外寻了宅子,让二叔一家从姜府搬出去了。&ot;
姜若娅口中的二叔指的姜二爷。
上次她和卫临麒回姜府,姜二爷和吴氏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如让她撮合姜武海和卫心婉,甚至出口贬低她和兄长。
姜若娅和姜南易是姜寒松的逆鳞,姜二爷和吴氏不仅出口辱骂姜若娅和姜南易,还认为他对他们的好都是应该的,姜寒松自然感到寒心。
哪怕姜寒松再重视和姜二爷之间的兄弟情,也不可能跟睁睁看着姜二爷和吴氏贬低姜若逢和姜南易。而且姜武海对姜若娅这个堂妹平时也没什么尊重。
那日姜若娅和卫临麒离开后,姜寒松便让人仔细调查了他暂时让姜二爷管理的铺子之类的。
调查的结果如姜若娅清测的那般,姜二爷这些年没少花属于姜府的钱,甚至理所当然地将姜寒松的钱当作是他自己的。
姜寒松平时对姜二爷一家多有忍让,不代表他好欺负。
事已至此,姜寒松是不会让姜二爷一家再留在姜府了。
姜寒松在京城买了一座供姜二爷一家居住的宅子,便让姜二爷一家搬离了姜府。他给姜二爷一家买的那座宅子是他对姜二爷最后的一点儿兄弟情,从此以后,姜二爷一家和他没有关系了。
姜二爷一家见姜寒松要他们偿还这些年他们在姜府花去的银钱,自然只能够灰溜溜地离开了姜府。
刚才姜府的下人来靖南侯府,主要便是为了说此事。
虽然姜若娅有些可惜为了让姜二爷一家从姜府搬走,父亲又搭进了一座宅子。父亲重情重义,能够很下心让姜二爷搬走已经是极不容易了。姜二爷一家从姜府搬走,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很好的消息了。
如今姜二爷一家搬离了姜府,只要父亲不再对姜二爷等人心软,前世父亲和兄长的悲剧应该便能够避免了。
卫临麒想到上次他陪姜若谨回姜府,姜二爷和吴氏居然口口声声说姜若谨没有良心和教养,还勉强姜若娅做不喜欢的事情,他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对姜二爷和吴氏的厌恶。
卫临麒说道:“那日我和你在姜府时,岳父便说要让二叔一家离开姜府,怎么会拖到了今日?”
姜若娅笑说道:&ot;上次我和世子回姜府时,父亲确实说了此话。只是要再给二叔一家寻一个居住的宅子需要时间,便多耽搁了一些时日。”
其实最主要的是父亲想要彻底调查清楚姜二爷一家这些年利用他和姜府的名头做了一些什么。父亲既然决定和姜二爷一家划清界限,便不能够让姜二爷一家再做会危害姜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