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横只得坐在沙发上赶项目,这群人,最好是来探望他的。
许星川晚上回去的时候白易鹤几人已经吃饱喝足后离开了,离开前还表达下次还想来的美好愿望,被段横绝情地驳回了。
“怎么这么没精神,”许星川看了看段横地伤口,包的挺严实,没什么问题,“无精打采的,下午白易鹤他们不是过来了吗?”
段横被吵了一下午,耳朵都快聋了,他挪到许星川身边,“哥,你瘦了。”
“你之前一直在医院守着我了,”段横把腿压倒许星川膝盖上,“肯定没睡好。”
段横受伤后许星川只顾着处理后面的事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医院守着段横,这伤真的严重吗,其实也还好,但许星川明显过分担心了。
段横现在还记得,自己受伤那晚上许星川急得要哭的样子,就算到了医院,医生说明确说了只需要缝针,许星川依旧心疼的不行。
就真的只是对晚辈的疼爱吗,一个大男人缝针而已你就这么心疼吗。
爱恋不是双方的关联,只是一方未达成的胡思乱想。
许星川很白,脖颈处的血管像青色得小蛇盘踞着,深处是脆弱的锁骨,蛇欲拒还迎般颤抖着身子,流出露骨的情欲,欢迎着眼前男人牲畜般的撕咬。
最好全部吞吃入腹,连呼吸和骨血都全部占有。
段横挨得许星川近,还能看到他脖子上浅的不能再浅的疤痕,视线从模糊到清晰,到现在的近在眼前,那红色的痕迹好像伸出了钩子,摄取他的魂魄,他鬼迷心窍地贴近这皮肉。
上身猛地被推开。
“想干嘛?”许星川眼神清明,撞上了被魔咒迷惑得神志不清的段横眼里,“咬我?”
段横用力咽下自己的疯狂,“ying了。”
许星川的耳朵轰得一响,“你他妈说什么?”
“我……”
“行了,”许星川一下子躲得好远,“你真是什么时候都能……”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方以卓的电话。
许星川刚从茶几上拿过手机就被段横夺过去了。
“你不管我。”猎物吃不到嘴里就算了,还半路被人抢走,段横当然不可能如了那方以卓的愿。
许星川都不知道段横哪里来的这么厚的脸皮,他想抢过手机,“自己解决,我怎么管啊。”
很好。
猎物要逃了,还想往别的陷阱里撞。
段横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双手把许星川摁在沙发上。
许星川刚要反抗,突然想起来段横身上还有伤,刚抬起的手只得收回,他还能拿段横怎么办。
“不准接他的电话,”段横坐在沙发上,俯下身子,两只手按着许星川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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