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段横还体贴的帮他关上了门。
时间太慢了,他在客厅踱步,踩到了丘丘的卡片。
西装开口里有东西。
段横从箱子里翻出那套衣服,黑色的金属止咬器滚落在地,段横不喜欢那东西,很影响他跟他哥的亲密接触,他看也不看,直接翻了西装的口袋。
丘丘暂时不用死了。
他眼睛死死盯着手里轻薄的黑色丝袜。
那天许星川好像对这套衣服反应很大,很喜欢么。
许星川早就换好衣服了,但他脸皮真的没修炼到那程度,甚至都没眼看自己。
猎物失去反抗能力后,野兽反而不着急了,段横还礼貌地敲了敲门,“哥,我可以进去了吗?”
草。
许星川把被子盖的死死的,一句话也不说。
段横看着客厅才换的柔软地毯,又有了新主意。
敲门声大了点,“哥,出来。”
没有反应。
段横维持着最后的耐性,拧了下门把手,推开一点点门缝,但并没有进去,声音低缓冷漠,“乖一点。”
说完直接转身坐到沙发上,许星川这个时候一向听话。
他两指揉搓着手里薄到近乎透明的布料,听到了推门的声音。
段横抬头,表情不自觉的扭曲。
男人很白,像上好的羊脂玉,被黑色的紧身衣料包裹,裙摆开衩跟高,段横能看到许星川慢慢走过来时,大腿上晃动的白肉,一把细腰薄得厉害,害得段横想直接压下,看看韧性的极限在哪里。
许星川出来的时候多少有点害羞,看到客厅的段横时愣了下,害羞都被抛到脑后了。
男人穿了那天的西装,扣子严格的在喉结下,领带都系的整整齐齐,哪里都没露,但许星川就是觉得性感。
一团黑色丝料落在许星川面前。
“穿上。”男人的命令不容人拒绝。
许星川看着对方下面的反应,故意勾起撩人的笑,这人根本没外表那样淡然,怕是快憋疯了吧,狗崽子。
他眼睛缓慢的眨着,看着段横的脸,缓缓跪下,握着丝料,慢慢爬到男人面前,手轻轻扶上对方的膝盖,“请问,可以帮我穿吗?”
段横的呼吸突然急促……
房子里的灯一直到凌晨才熄灭。
一向勤劳的段横醒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许星川睡的正沉。
他们睡在段横的屋子里,客厅和许星川的卧室已经没办法看了。
下午还要出发去逆风山,段横提前订好外卖,就开始马不停蹄的收拾。
最没办法看的是客厅,乱七八糟的衣服扔的满地毯都是,段横一股脑收到洗衣机里,纯黑色的领带露了个边在沙发缝隙里,段横抽出来,下半截已经皱皱巴巴还有干了的痕迹。
是许星川玩脱了,半截非要跑,段横给他绑上的。
段横抱着堆衣服往洗衣机里扔,走到半路踢到个东西,撞在茶几腿上,清脆的一声。
是止咬器。
本来段横给它扔地上了,又被许星川捡起来,手都拿不稳,非要给自己戴上。
段横看着止咬器,漫不经心地伸出脚,给它踢一边去了。
不喜欢戴那玩意,嘴都张不开。
屋子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段横看了眼时间,进屋想要叫醒许星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