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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她打开房门一进屋,就发现客厅里发生了奇妙变化。茶几上放着吃剩的肯德基早餐,还有一大瓶启封的可乐,自己早餐并没有吃这些,一定是来什么人了,能来什么人?除了国花有钥匙,还能有谁来呢?一定是她回来了!果然在她房间的门口放着一个旅行箱,是她的。苏苗青在屋里转悠一圈,没发现国花的踪影。她一定是放下东西就出去办事了,这家伙也不打声招呼,竟来个突然袭击。不管她了,我先睡一会儿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正酣的苏苗青只觉得鼻孔里奇痒难耐,用手挠了挠,还是如此,她打了个喷嚏便醒了过来。国花正坐在她的床头上,手里晃悠着一根不知从哪弄来的狗尾巴草,乐呵呵地望着她:“瞧瞧,才多久没见,就堕落成啥模样了?大白天不上班竟跑到家里睡大觉,是不是中了500万福利彩票?让你可以这么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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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古典 第五章(16)

苏苗青一骨碌爬了起来,“国花,这次到北京出差待多久?”

“呦哈,我这刚来,就惦记着打发我走?”

“哪儿的话?我是问你何时走,想让你多住几天,我一个人好寂寞。”

“不是你想让我住几天就住几天的,我明天中午十二点的飞机。”她叹了一口气,“我这次到北京不是出差,是来会一个网友的,只请了一天半的假。”她对苏苗青一向是坦诚布公。

“国花,你还是这么‘风花雪月’,我对男人是一直找不着感觉了,难得你对男人这么上心。说说看,你那网友怎么样?让你百忙之中,飞回来会他。”苏苗青很是平淡地说,自打与郝楠、梅林分手后,有领导、同事先后给她介绍几个男孩子,都被她冷冷地拒之千里之外。

“我如今才真正明白,距离永远是一种美。走近一看才发现是那么的俗不可言,真后悔一时心血来潮来见他。他是北大一个在读的研究生,在网上认识有三个月了,聊得很投机。他总在我烦心的时候逗我开心,我开心的时候跟着我开心,我觉得他就是我的开心果。但见面以后,那种感觉一下子就全没了,不是他长得不堪入目,而是因为他长得太像一个人了,我就不想再与他交往了,我们这次的会面都草草收了场。”

“他长得像一个人,像谁?”

“梅林。”国花愤恨地说,“不提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我相信他早晚会有报应的。”

一提起梅林,确实是两个人心底最深的痛。

苏苗青早就间接地从媒体上得知,他与那个名主持人媛源的关系早已结束。他个人的前途也因为错综复杂的男女关系而毁于一旦。“不提他了!嗨,天上下雨地上滑,自己跌倒自己爬,一夜思量千条路,明朝依旧卖豆腐。不信神、不信鬼,只信自己的胳膊腿,任凭大风四面吹,我还就是想爱谁爱谁——懒云窝,醒时诗酒醉时歌。瑶琴不理抛书卧,无梦南柯。得清闲尽快活,明似穿梭过,富贵好比花开花落。青春去也,不乐如何?!”国花见苏苗青一脸的深沉,便话题一转,“我刚才给我哥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带我去郊区兜兜风、散散心、然后再去吃顿地地道道的农家饭。他一会就要到了,你快点准备一下,跟我们一起去玩吧。”

“好啊!”苏苗青这次回答得很干脆,她也想借此机会去郊区玩玩,来驱走心中所有的郁闷。

三个人开车绕过了迂回曲折的山路,来到了位于门头沟区斋堂镇西侧的古迹山庄——爨底下。

这个村中的房屋多为明清时期的四合院,建在山坡台地之上。院落高低错落,建筑古朴别致,形成了独特的古城堡风格。村中古树在四月底的气候温热下,开始吐露绿色,正由青绿转变为翠绿。苏苗青和国花手牵手扶石阶而上,平日缺少锻炼的祖治朝在后面喘着粗气跟随着。这里到了盛夏是绝好的避暑胜地,也是考古、美术和摄影爱好者喜欢来的好地方。

他们沉浸在这闹市之外,远离世俗、与世无争的生活画面,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不知不觉,已夕阳西下,他们爬上山坡最高点,走进一家写着“农家饭”的小院子里,点了香椿炒鸡蛋、芥末黑木耳、酱香香酥鱼、台蘑炖柴鸡、小葱拌豆腐、杂面贴饼子,外加一叠葱油饼和三碗疙瘩汤。三个人围坐在院子里的小木桌上一边聊天一边等着主人上菜。突然,祖治朝一击掌,大叫一声:“糟啦!”

“哥,咋啦?”国花一紧张。

“我一直等一个重要客户的电话,手机落在车里了。这不是很耽误事吗?”他起身,匆匆走出门外。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菜基本上齐了。苏苗青和国花发现祖治朝迟迟还没有回来,不禁有些着急。她们不停地拨打祖治朝的手机,通着却一直没人接。“青青,尽管这个羊肠子石阶路不好走,也不至于走半个世纪!你若饿的话,就先吃吧,我去看看就来。”国花总是风风火火,话音未落,前脚已迈出了门槛。苏苗青看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咽了咽口水,一等就是十几分钟,唱空城计的肚子让她有些按捺不住了,刚要拨国花的手机,这时自己的手机倒先响了,是国花打来的。“青青——快下来,快——”国花语无伦次。“国花,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苏苗青隐约觉得有些不妙。

遗失的古典 第五章(17)

“青青,我哥在山坡下,被一条恶狗咬得满身是伤,伤势很重,我们马上去市区防疫站,快!”国花带着哭腔。

苏苗青刹那惊恐得面如土色,马上往外飞奔。

“不能走,你们都走了,这菜钱还没给呢!不能走!”“农家饭”的老板,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紧跟着从草棚搭的厨房里撵了出来。

苏苗青从挎包里掏出一百元钱塞给了那位大妈,便一路小跑似地跳下了山道。

北京解放军总医院里躺着两天滴水未进的祖治朝,手腕上输着两瓶点滴,眼睛微闭,面如黄纸。国花正小心翼翼地用消毒棉签给哥哥胳膊上的伤口,沾着酒精消毒。她的眼里饱含着悔恨的泪水,要不是自己缠着哥哥出去玩,工作繁忙的他,怎么可能跑到距市里七八十公里远的斋堂镇消遣?又怎么能出此意外?要知道,那条该杀千刀的狗,可是把哥哥往死里咬啊!要不是哥哥抓住一棵树,真被那条站起来有多半个人高的恶狗扑倒在地,咬着脖子或脸什么的,后果真不堪设想啊!要不是被村里的人发现得及时,用铁锹拍死了那条恶狗,后果更不堪设想!这一切要是被爸爸妈妈知道了,他们该有多心疼啊!

“王大夫,请问一下,祖大哥的伤势怎么样,不会有什么大碍吧?”苏苗青拎了一袋东西,在门口碰到了外伤主治医师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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