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丢丢:“。。。。。。”
夏侯琢笑了笑道:“玩笑话。。。。。。不过你确实是近半年来青衣列阵招收入门的第一人,骄傲不?”
李丢丢不得不问:“交会费吗?”
夏侯琢:“。。。。。。”
李丢丢道:“半年才招了我一个,我第一觉得咱们青衣列阵的规矩确实真的森严,第二就是咱们是不是挺穷的啊,人多了养不起?”
这四个人他都见过,虽然没有说过话,上次夏侯琢重伤,后来赶过来的人中这四个人都在,而且李丢丢看得出来他们都和夏侯琢一个德行的性子,不然他也不会随便开玩笑。
就在这时候夏侯琢站了起来,随着他起身,那四个兄弟也都站起来,五个人的脸色都变得肃然起来,李丢丢一看就知道是要说正经事了,连忙也站了起来。
“李叱,现在我要对你说的是青衣列阵在冀州城里要做的事,这些事你绝对不能再告诉任何与青衣列阵无关的人,一旦青衣列阵因为你胡说了些什么而受到牵连,阵主和阵门将会按照家法从事。”
李丢丢点头:“记住了。”
夏侯琢继续说道:“青衣列阵要对付的,就是冀州城里那些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暗道势力,也就是你这种小孩子眼中的坏人。”
他看了李丢丢一眼后说道:“每天夜里,青衣列阵的兄弟都会在冀州城里巡视,对付盗贼,匪徒,打家劫舍之人,虽然在宵禁之后官府也会派人巡视,可他们那些人一个比一个敷衍,不知道会钻进什么地方睡觉。”
“而一到了晚上,就是那些蝇营狗苟出来做坏事的时候,虽然宵禁,但是青楼赌场这些地方交了钱,冀州府不管,而这些地方的恶人会很多。”
李丢丢问:“要巡视一整夜吗?”
“不。”
夏侯琢道:“你先听我说完,青衣列阵兄弟们的收入,一部分是这些商人交上来的,他们交钱,我们负责帮助他们让生意平安没人打扰,但青衣列阵不收赌场的钱。”
李丢丢问道:“为什么?”
夏侯琢道:“你知道的,赌场的钱不干净。”
李丢丢道:“如果我们收了赌场的钱,由青衣列阵接管,那么赌场比别人管还要干净一些,不是吗?”
夏侯琢一怔,想了想说道:“你这么说让我忽然觉得很有道理,先不提这个,回头我去和阵主说一声,看看阵主是什么想法。”
他对李丢丢继续说道:“按照阵主定下的规矩,抓到窃贼,窃贼身上的赃物我们收下五分之一,不然的话兄弟们岂不是白白熬夜,我们身上又不是官服,没拿俸禄。”
“今夜,你试试能不能和青衣列阵的兄弟一块出去走一趟,你还在书院读书,所以不用和他们几个一样每天夜里都要巡视,需要你做什么的时候我们会找你,不需要你的时候就安安心心求学。”
李丢丢点了点头:“明白了。”
夏侯琢道:“我负责的地方,就是书院加上书院南北两条街这一片地方,你这四位兄长也是,因为我。。。。。。着实有些懒惰,所以每天夜里都是他们四个分两批当值,在那些交了钱的地方,有我们专门的弟兄留守,那些地方没事不用管,我们五个人其实也算是。。。。。。支援队。”
夏侯琢道:“那些驻守在生意人地盘上的兄弟如果遇到了硬茬子,我们五个人就要立刻赶过去。”
李丢丢点头:“所以,五位兄长都是青衣列阵中比较能打的?”
那四个人同时看了看夏侯琢,夏侯琢有些惭愧的说道:“虽然承认的话显得有些骄傲,但确实如此。”
李丢丢道:“你的武艺。。。。。。”夏侯琢道:“我的武艺怎么了,我和你学的不一样,你学的是武艺,我学的是杀人技,所以大部分时候我与人动手更喜欢用板砖,因为板砖打人比我用杀人技打人还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