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想到鹤悦绒是被亲兄弟下药,送给安世雄糟蹋的受害者。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复杂地交流,都不知该说什么合适。
唐琬也一整个始料未及。
想不到安世雄和鹤悦绒,还有这样一段不耻的渊源。
她终于心领神会,厉渊报复安家根本不是为她,而是为他母亲当年的一夜之辱!
鹤宥深在短暂惊错后,大喝一声,拍案而起,“不可能!你少在这里想洗白姑妈当年干的丑事!”
厉渊摩挲着尾指上的玉戒,轻蔑道:“回去问问你亲爱的二叔,还有你娘,你以为下了药的饭菜是谁送给我妈吃的?”
鹤宥深听他振振有词,心里咯噔一下,丧失了和他对峙的底气。
转而换成了对身边朋友说:“你们少被他忽悠!他回鹤家的野心不小,说这些话无非就是想诋毁我家和老二家,为他争夺家主之位铺路,哪有什么可信度!”
今天这局是张翔攒的,他自然要适当的出来打圆场,“鹤少鹤少,游戏而已,真真假假大家就听个乐呵,没必要较真。”
讲完又朝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来来来,都愣着干嘛,大家喝喝喝!”
有人附和,“就是鹤少,大家都是为喝酒图个乐,谁会真的在这种场合玩坦白局呢,想多了,来来,我打个庄走一个。”
“你打庄得有诚意啊,这酒都没倒满,我来给你倒。”
很快碰杯声四起,气氛稍微得到回温。
可唐琬心寒如冬。
她相信厉渊没有说谎。
因为只有这样,所有的逻辑就都对上了。
这就是厉渊要报复鹤老大家的动机,他们曾经毁过他母亲,那他就毁了他们的女儿。
身边突然抛来清凌凌的声音,“你的第二个问题呢?”
唐琬怔忪间,大脑还在组织语言,张了张嘴没出声,就被程潇抢了过去,想借花献佛。
“唐小姐都问过了,换一个人问吧,念念,你来。”
叶念慈突然被cue到还有点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啊?”
厉渊微微侧首凑近她,生怕碰碎了瓷娃娃一样,语调轻柔很多,“没事,你想问什么?”
唐琬:……
也是够了。
叶念慈的两只手略显局促地揉搓在一起,抿了抿唇又放开,声音甜软,“我想知道,厉哥哥还有其他喜欢的女生吗?”
这个“还有其他”用得很微妙,听起来的意思是除她之外的其他人。
唐琬不自觉就低下了头,刚才她问出那么尖锐的问题都敢直视厉渊的眼睛,现在却不敢了。
数秒的空白让唐琬感觉时间好长,长到她心跳因为呼吸的停止也要迟滞了。
就听男人淡然吐出两个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