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在老百姓们到了乡政府后,才找到《森林法》和巜森林法》实施条例,以及省《森林管理条例》,粗略的学习了一下,可能有些地方还没有学透,下面要是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请在坐各位领导批评指正,”赵小梅略略沉思一下,便很是大方的说了起来:“概括起来讲,需要办理采伐证的是砍伐国有林和集体林里面的林木小子。都要办理采伐证。但是,巜森林法》对老百姓采伐自留山和房前屋后的零星林木,则明确规定:不需要办理采伐证。同时对办理采伐证能不能收取费用和如何收费,没有规定。”
赵小梅说到这里,看一眼屋子里的人,又拿起纸笔,一副认真聆听,专心记录的样子。
“冯站长,你们刚才咋没有这样说呢?”刘伟明听了赵小梅的话,率先不淡定了:“我们这里的老百姓,每家都有人均最少一亩的自留山,要是按照巜森林法》的规定,老百姓发展食用菌,大多都是砍的自家自留山上的,根本就不需要办理釆伐证的,你们收的是哪门子的费?”
“谁说的,我们咋没有听说过呢?只要你砍代林木够一方,就要办理采伐证。”冯友发显然对赵小梅刚才的说法感到惊诧,此刻又面对刘伟明的质问,看着文汉亭紧盯着自己的目光,就有些慌乱起来:“况且,我们站上只有五个人,老百姓砍的到底是不是自留山上的,我们也没法一户户的去核实呀。”
“你们刚才,是怎么和老百姓解释的?”文汉亭没有去理睬冯友发,而是一脸平静的转头看向刘伟明。
刘伟明看看冯友发,咽了两人口唾沫,才低声说:“答应老百姓,以后办理采伐证时,每方收费减少十五元,而且是一年一办。”
随着刘伟明有些发虚的话语落下,屋子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是这样啊?”足足五分钟后,文汉亭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先说说我的看法,冯站长,可以吗?”
“哎呦,文乡长,你说哪里话,”冯友发慌慌的,两手在胸前不注们搓揉着:“你们和刘乡长再将巜森林法》及实施条例和省《森林管理条例》,再深入学习和领会一下。乡政府做为最基层的一级政府,对这些法律法规,虽然没有执法权,但有宣传和维护这些法律法规在我们乡行政范围内,正确贯彻执行的责任和义务。天保站做为《森林法》执法主体的县林业局的派出机构,你们的行为,代表的是县林业局。更应该学深学透《森林法》及其相关法规,并在实际工作中,不折不扣的严格执行。老百姓违法还情有可原,要是执法者出现违法的行为,我们对老百姓是没法交待的,是不是这样,冯站长?”
“是,是,”此刻的冯友发,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满脸愧红,似乎声音也在发颤:“我们再细心研究一下,拿不准的,我们再请示局里,文乡长,你就放心吧。”
“好了,这件事就先这样。”文汉亭深深的看了看刘伟明:“我今天过来,主要是问一下第三轮兑付退耕还林补偿费的事,听说户籍不是我们朱家河的许多人,在我们朱家河都在领退耕还林补偿费,多的有三百多亩,少的也有几十亩,有这回事吗?”
“哪里没有?多死了。”一听这话,刘伟明忽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去看一下花名册,几十个人呢,既不是朱家河的人,又没有在朱家河买的有山,他们咋样搞退耕还林呀?年年到我们乡上来领退耕还林补偿费,最少的一年七八千,多的还有六七万的呢?”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