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芸汐不禁笑出声,仿佛看到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
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她慢慢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村头的马翠兰家里,正在鸡飞狗跳。
脸肿成猪头的张翠兰躺在炕上动都不动,老三媳妇和老四媳妇脸也肿成猪头,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老二媳妇小心翼翼地进来:
“娘。”
“爹回来了。”
马翠兰突然问了一句:
“你哪只脚先进的屋?”
“啊?”
“哪只脚!”
“右……右脚。”
肥硕的身体蹭的爬起来,破口大骂:
“谁让你右脚先进的!我说过多少次左脚先!”
“你个贱皮子!”
“没本事生儿子,老娘被打没见你这上心,公公回来你倒是热情的很,娼妇!迟早把你卖到窑子里!”
马翠兰边骂边打,老二媳妇低着头,不敢吭声,也不敢还手,默默的承受。
外面的老大媳妇眉头拧成疙瘩,最终还是没有多管闲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老二媳妇性子弱,因为只生两个闺女,在家里地位最低,根本抬不起头,
别说婆婆,其他几个媳妇也欺负她,她总是任劳任怨,低眉顺眼的,家里的家务活大部分都是她干,
有一次她开口帮她说句公道话,结果老二媳妇说没事,搞得她里外不是人,这种人自己支棱不起来,谁都帮不了她。
老二冲进来朝着媳妇就骂:
“是不是又惹娘生气了!跟我过来!”
很快隔壁屋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女娃娃的哭声,马翠兰气顺了,把两个媳妇赶出去,唐国臣这才进屋,
她蠕动着身体,拉着唐国臣哭。
人家哭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她是雷阵雨,只有雷,没有雨,配着她娇滴滴的猪头,唐国臣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不着痕迹的把胳膊从两个猪蹄从身上拔下来,一脸的严肃:
“你是不是找七舅老爷了?“
”那个贱皮子敢打我,我要把他抓起来!”
“最近上面派新的官员来洛川县,油盐不进,七舅老爷让我们安分点,别惹事,任何事情等过段时间再说。”
马翠兰没想到竟然等来这么个结果,一屁股坐地上干嚎,唐国臣悄咪咪的出去,打枪的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