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巨大版”的驴耳朵,恢复成完整人形的神驴大哥广广冲着太阳之子萨门拍着巴掌,赞许着。
此时,被“太阳之子”给“加热”的空气,让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更加波动,俩人在对方的眼里看上去,都变得“虚幻”起来,十分不真实,却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高大”。
“萨门!你小子,每次来,不打招呼!不讲武德!太缺德了吧!”
操着一声洪亮的“咒骂”,骂骂咧咧赶回来凑热闹的,是刚才第一位到场的“傻大个守墓人”,撑着自己的武器,那枝巨大的权杖,不知道从多远的地方,又“哼哧哼哧”地给赶回来了!
“哈哈,老家伙,你这看死人的活,谁爱来看你!今天我不过是路过,谁想,你还带来了一个厉害的小东西呢!”
“太阳之子”萨门又重新穿好衣服,收敛了“火热”的“光源”和“热源”,望向神驴大哥广广的身后,看着正在赶回来的傻大个儿守墓人笑着回答道。
“原来,你俩,刚才,是闹着玩儿的!”
神驴大哥广广对这俩的“熟人”式打招呼,分析出了其中原委。
“是,这位啊,是我这方‘天上’,唯一的‘小伙计’了!平常哪有谁陪我玩啊!也就是他了!不像他的那些个哥哥,从来不敢到这里踏一步。明明这也一言一句太阳家族掌管的天空,但他们总觉得啊,这里是埋‘死人’的地方,上上下下,阴气不散的,不吉祥,就总是‘忘记’一片。
不过,我记得,以前,你手上不是总会拿一个直角的棍棍嘛,今天咋没带?”
傻大个儿守墓人凑到两人中间,面对着太阳之子萨门,亲呢地把他的肩膀,重重一拍,发现他手上什么武器也没有带,于是,上上下下打量搜索了一番,无果,就好奇地问道。
“那个啊!被我玩坏了,工匠正在修呢!”
太阳之子萨门根本没把他们家族人人必持的武器“直尺”式的棍子“矩”,当一回事儿,说那东西所划定的地方,还不如自己把衣服直接一脱,所照之处皆是,来得快,来得多!
“我说呢!照你这种‘划界’的方法,肯定会‘照顾’到我们这里啊!哈哈,我说,怎么你哥哥他们从来不来,而你,还是偶然能来我这儿‘一亩三分地’来晃晃呢!”
傻大个儿守墓人,此时的说法,可一点也不“傻”。
原来,对于太阳家族来说,凡是太阳光芒所能照耀到的地方,他们都有责任巡视、管理。
但是,由于地表上的总面积是有限的,太阳兄弟那么多,就得有一些分工,而分配管理区域的方法,就是拿手中的“矩”,竖于地面,阳光所照之光影为线,直角为横向平面,也就是平铺于地表的地块,沿着这个“直角”放置贴于地面之角,左右的两边延长线之内,就是每一个不同兄弟,负责巡逻管辖的地块了。
而作为太阳家族中最小的儿子,萨门却从来不想按着这个“规范”来执行,他把这两个边,从直角,硬是用“蛮力”,给掰成了“钝角”,这样以来,他所划出来的“封地”地块,就要比之前的大了许多,并且严重侵犯到了旁边,按“直角”确定的方法,应该由“哥哥萨丁”负责的地块,也成了他没事进去耍玩一块的地方。
而这一块儿地上的人们,就会被两份的“光热”给“照耀”着,庄稼也全都被烤焦了,水也被晒干了,连着饿了两年的肚子了,他们都受不了了,纷纷往其他地方去逃难,有些就直接去向太阳家族告状。
而这个太阳家族家的小儿子萨门呢,为了躲避父亲和哥哥们的追责和打骂,干脆把自己的“钝角”矩,直接扔给了工匠去修,而自己,就跑到了这片除了他以外,从来没有其他兄弟们会来的特殊“领空”,墓地上空,这才和傻大个守墓人和神驴大哥广广,“机缘巧合”地邂逅了。
“我就说嘛,坏得好,坏得妙,坏得呱呱叫!我这儿太久不来人了,天天和这些‘死家伙’们斗来斗去,我都腻歪透了!这下可好,要不一个人也不来,要不,一下来两个!来来来,让咱们打上一场,痛快打一场!”
傻大个儿守墓人,把自己的神杖往上一举,闪出一片锥形天幕,光影之下,他的身形,和那一身如同乞丐一般的破洞满布的衣服,在风中飘荡着,颇有几分痞帅的感觉。
“你来约战?好啊好啊!我也正好手痒痒呢!”
太阳之子萨门显然是年纪太小,不受激,立即系束了一下自己的腰带,摆开双臂,准备开战!
“你俩———好好打,我给你们当裁判!这么精彩的一战,总得需要有一个中立的人,来作裁判,不是吗?”
神驴大哥广广可没有与他们“打架”的想法,眼珠一转,身形一闪,微笑着给两边当起了“义务裁判”。
“好,你看着,看着,我俩今天不战出个胜负,绝不罢休!”
傻大个守墓人,这会儿的“傻劲”又冒出来了。
“打就打,我怕你才怪,来!”
而太阳之子萨门,也是把长披风的帽帽衫,脖梗处的系绳又紧了紧,把披风往后一甩,云风一鼓,气势绝不输阵的样子!
“坐山观虎斗”,看着“鹬蚌相争”,神驴大哥是想当个好“渔翁”的。
这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年轻气盛的太阳之子萨门,满身是劲,就连身后的披风,全都被激动着,像是带着“神经”似的,兴奋得和“主人”一起,要来“参战”。
而傻大个儿守墓人手中的权杖,被舞动着呼呼直转,抡出了一片又一片“正圆”形的“杀气圈”,向着太阳之子萨门的上、中、下,分层“扫荡”着,速度极快。
一开始,两人不相上下,各有优劣。
太阳之子萨门的热量,总能让“杀气圈”里所有的空气,全部膨胀,散开之后,也就失去了原有的“细密力道”,散开的风阵,也就像不断吐出扩大的一个又一个同心圆的“圈圈”一样,让他的身体总能置于最中,最安全的地方,穿圈而过。
而傻大个守墓人那高高的鼻梁,被太阳之子萨门的呼呼拳风连续击打了几把,山根上缠着的横向布带,全被震碎了,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已然挡不住这猛烈的打击,变得红肿起来。
“你小子,来真的啊!来来,再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