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要她命嘛…
咔擦…
试了一串又一串钥匙后,门终于开了!
而嬴黎看见门开之后,顿时昂首挺胸,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进去。
而退到一旁的司徒桂雨,仅仅思考了几秒,皱着眉也快步跟了进去。
“嘿,同…”
“嗯?”
掀开床上那鼓鼓的棉被,嬴黎发现里头除了一个枕头以外,什么也没有。
于是将四个床铺全部翻了一遍,最后跑到阳台,最后是洗手间。
“没有没有,大家都上哪儿去了?小桂子,你知不知道?”
嬴黎趴在地上,将脑袋伸到阴暗的床底,发现里头除了几个行李箱以外,就剩一些浅浅的灰迹了。
“这里也没有?小桂子,帮我找一下,到时候重重有赏!”
嬴黎画饼的本事已有白多多三分真传,大饼已经可以被她随口画出了。
至于别人吃不吃她画的饼,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司徒桂雨并没有思考多久,示意嬴黎退后一些,然后走到嬴黎刚刚趴过的地方。
奋力的移开眼前角落的床铺,将铺下那不多不少的四个行李箱,依次给拖了出来。
“小桂雨啊,你的意思是?”
嬴黎看着眼前那四个鼓鼓当当的行李箱,自然意识到了什么。
好好好,都把我当傻子是吧!
二话不说,抓起身旁的大拖把,朝着其中一个绿色的行李箱直接敲了下去。
砰!
“嗯?小桂子,你丫确定没搞错?”
嬴黎说话期间拿着拖把,将其余几个行李箱挨个敲了个遍,但依然没有听到她想要的声音。
比如求饶,还有痛哭流涕的惨嚎声。
司徒桂雨瞥了嬴黎一眼,然后从睡衣里翻出一把军用匕首,一脸认真的递给了嬴黎。
“这…这这不好吧?”
嬴黎看着手中那带着齿刃的锋利匕首,又看了一眼那满是期待的司徒桂雨。
不是,小桂子…你这是想干啥?
“等一下!等一下!教导主任,我们投降,投降了!”
在嬴黎把玩着手中那做工精致的匕首时,脚下那如同待宰羔羊的行李箱中,陆续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
一个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少女,从行李箱中护着要害,颤颤巍巍的爬了出来。
她是真怕了,挨顿打她还能接受,要是挨上这么一刀。
她怕人就直接没了,她不敢赌。
也不知道嬴黎是个啥癖好,专挑躲在绿色行李箱中的她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