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从你们那搜出贼赃?”
秦向珩一头雾水,“我还指望你们来救我,怎么你们也入狱了?”
然而,此刻的林之越可顾不上回答他,着急的拉着秦霜霜的手,问道:
“霜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是你做梦梦到的宝贝,是上天给你的机缘吗?怎么会是贼赃?”
“我、我也不知道……”
秦霜霜一脸无辜,“之越,你要相信我,我真是做梦得知此事,觉得这就是老天送给我们的机缘。
我知晓你被姜清棠逼得走投无路,缺一大笔银子还债才会这么做,什么贼赃,我根本不知晓。”
“可这些银子非但没有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反倒将你我推入了更大的深渊!”
林之越气急败坏,不过短短一天,他便从昨天的欣喜若狂到锒铛入狱。
此事若是解释不清陆,恐怕就真如那两个狱卒所言,全都完了!
“之越,我觉得这件事和姜清棠脱不了干系,否则她怎么会猜到这一切?”
秦霜霜着急辩解,“说不定、说不定就是她故意让我做了这个梦,为的就是故意陷害我们,她真是蛇蝎心肠!”
她根本无法解释此事,只能将一切推脱到姜清棠身上,况且回想起之前姜清棠所说的话,她越想越觉得那女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明明前世此事一直没有被发掘,如果不是她恰巧发现,根本无人知晓。
正是因此,她才会选择占为己有,只觉得不会有人发现,偏偏这么快就发现了,肯定有问题!
林之越一愣,“怎么可能会是她?”
“你仔细想想,她今日张口便问我们这银子来路是否干净,又说我今日会入狱,岂不处处都是问题?”
“她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很清陆我府上根本没有这么多银子,至于后来那话,应该是见到赵大人了。”
林之越倒是没多想,只觉得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
姜清棠若真有这么通天的手段,还能任劳任怨地在林府蹉跎两年?
“你这么帮着她说话,便是不相信我了?”秦霜霜脸色一白,“我才是一心为了你啊!”
一旁的秦向珩听着两人的争执后逐渐明白了过来,可知晓的事情让他心瞬间沉了下去。
“你们疯了不成?竟然敢贪污贼赃?你们知不知道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难怪你昨天出了个馊主意之后就不见人影,原来是偷银子去了?害得我被打得半条命都没了,你倒是想得好,自己偷钱享乐?”
秦向珩怒火中烧,之所以负荆请罪就是为了不闹到官府。
谁曾想最后闹到官府不说,还白白被人笑话,将事情闹得更大,他现在浑身都疼!
秦霜霜自今早倒也听说了秦向珩入狱一说,瞧着他那凄惨模样不免心虚,只是此刻听见这指责,忍不住气恼:
“我出的主意本就是为你考量,谁曾想姜家的人会那么快?
说到底这件事本就是你自己惹出来的,难道还能怪我不成?”
“你若不出这馊主意,至少我不用受着皮肉之苦,如今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被打成这幅模样,就连母亲陪嫁的整条街铺子都没了,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秦向珩越说越气,身上有多疼,对秦霜霜的埋怨就有多深,全然不似前两天的兄妹情深。
“你自己勾搭别人的未婚妻,你还有理了?难道这是我让你做的?”秦霜霜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