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燕子嘴一撇甚是不满:“换个酒罢了,这算什么本事,有种咱们来堵骰子,我就不信我红燕子会输给你这个黄毛小丫头。”
听她这样说,刘悦儿就差是笑出声了,她在拉斯维加斯练了一手绝对无敌的赌技,今儿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看见刘悦儿脸上的得意神色,红燕子不屑的笑道:“姑娘,一看你就是藏不住心事的人,脸上这样兴奋,是觉得自己赢定了?”
“心事这个东西,要看你怎么想了,我悦儿觉得一个人如果对任何事情没有必胜的信心和把握,那就没有去做的必要,而且我相信,爱笑的人运气都不刽太差,你说对不对,三哥。”刘悦儿微微一笑看着白三胖。
白三胖笑得合不拢嘴只给刘悦儿打起:“妹子你不要害怕,红燕子唧唧歪歪的干不了个啥,你准赢他,最好赢了他的酒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吹嘘自己的手是天下最快。”
“白三胖,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以后来我馆子付三倍菜钱。”红燕子气急败坏,拿起桌上的筷子就去敲白三胖的脑袋。
三人嬉笑怒骂,很快小二就拿来了骰子,红燕子将骰子依次放在桌上:“这是我的地盘,别一会儿你输了说我欺负你,就让你来挑,咱们怎么玩。”
“这您放心,我悦儿身无长物,不如这样,玩什么我都随意,不过赌注嘛,我瞧着你这个酒楼还真不错。”刘悦儿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打量酒楼。
红燕子哈哈大笑:“你这胃口到不小,我这酒馆日进斗金,你拿什么跟我赌。”
“呸,红燕子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呀,我发现你现在骗人的本事见长,什么日进斗金,你进一个给我看看,我说妹子,我看你手上这个镯子成色极好,不如就用它来当堵住吧。”白三胖嘲笑完红燕子,便将目光落在刘悦儿的镯子上。
刘悦儿心里轻笑,这个白三胖眼光倒不错,这个镯子可是庄翱她老娘留下来的不能算作是自己的私有物品,自然就不能拿来做堵住。
她想了想,微微一笑,趁两人不注意的时间,从智能医疗包里面取了另外一个金镯子出来:“喏,我这人忒傻气,就喜欢金子的颜色,红燕子你看看这个拿来当赌注可行啊?”陈书玉自然晓得这里金饰的价钱。
她的这个金镯子还是那天从陈贪官哪里抢来的,反正贪官的东西还真是没有差的,况且燕国虽然手工业名列前茅,可是如何冶炼却是完全不会,她们这里的金饰品更是少之又少。
乍一看见这个东西,红燕子的眼睛都看直了。
白三胖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刘悦儿这个瞧起来没有啥能令人注意的地方的妹子,竟然有如此贵重的东西。
“小妹,这个镯子可否让我一看?”白三胖眼神微眯。
刘悦儿自然不怕就亲手交给他:“大哥慢慢看,若是喜欢,待我赢下了红燕子酒楼,这个镯子就送你了。”
倒不是刘悦儿出手阔绰,只不过她心里清楚白三胖绝对不会是个见钱眼开的贪婪之人。
看着刘悦儿不假思索递来的镯子,白三胖更是心花怒放,当即就拍了拍刘悦儿的肩膀:“小妹,就跟她赌,三哥我拿
制衣坊当赌注给你。”
刘悦儿还未说话,那边红燕子却是抿唇笑道:“好你个白三胖忒会做好人,你答应了悦儿将你的制衣坊当成是赌注,回头要是输给我了你心里清楚我自然不会要你的那个破烂铺子。”
“红燕子你说话要将证据好不好,我那个铺子哪里破了?”拜三胖平生最恨别人说他铺子破烂,要知道他的制衣坊可是一代传一代,那是祖传的手艺,到了现在可都已经是第五代了,那铺子经过五代人自然不会光鲜亮丽到哪里。
但是正因为他年代久远,给人一种古朴厚重的感觉,反而让人更加信服于这家铺子主任的手艺。
“我说你们两个争来争去的有什么意思?红燕子,咱们还赌不赌?不赌我可要去外面看看那个什么节日去了。”刘悦儿一边说着,一边凑着头超窗户外面看。
外面人群涌动,好不热闹。
俊男靓女,年轻的男男女女们脸上都是一副期待的表情,在期待属于自己的爱情,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幸福。
“来,一把定胜负,也不来那些虚的,这里三个碗,一个骰子,你就猜我把它放在那个碗的里面,猜对了我这个酒馆就归你,老子分分钟给你打工,喊你老板娘!”红燕子拍着胸脯气势十足。
这是他的拿手绝活,闯荡江湖二十载还从未失手过。
刘悦儿微微一笑,正要说话,那边的白三胖却不大乐意:“这可不公平。”
“我说白三胖,人家悦儿都没有反对,你在这里叽叽咕咕的反对个什么?”红燕子最烦的就是白三胖做事拖拖拉拉,这会儿看他又要说话,当即摆摆手,将他推到一边去。
白三胖一拍桌子大喝道:“你放他娘的狗臭屁,老子又不是第一天看你赌骰子,你这三个碗,从一开始就是你赢的概率比较大,我既然拿我的制衣坊给悦儿当赌注,那这赌局就等于有我胖子的参与,我反对,怎么能跟我没有关系。”
刘悦儿看着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也不上前劝架,反正看这俩人的关系是经常这样吵着吵习惯了。
果不其然两个人吵了一会儿,还真是停了下来,异口同声的对着刘悦儿道:“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