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两个怕的哆嗦的小家伙,赵鱼终于决定不再逗她们了,笑着说“那你们还站在这里不走?等着挨打么?。”
“咦?”正处在水深火热中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当确认自己听的没错时,高兴的大叫“你是说,我们可以走了吗?哈,多谢大人了。”拔腿就想向门外冲去。
“小姐,你说过要娶我的话,可还当真么?”当阮清刚跑到门外时,一声凄切的呼喊,把她的双腿硬生生的定在了地上。
她慢慢转过头,一脸吃惊的看着门里说话的人,裴玉萧惨白着一张脸,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娶你?”
这下事儿大了。
阮清最后还是答应娶了裴玉萧,以她当时的理解,总不能让他还留在青楼里等那残暴的小侯爷再来凌辱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也只好把他娶回家了。虽然这事儿办的让她为此狠狠的挨了母亲一顿家法,还外加三个月不能出门的代价。
可是,是哪里不对了呢?当初也是他自己说的,成亲是假的,只要给他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就行了,要自己千万不要当真,自己不是都按他说的做了吗?可他干吗老用那种充满了哀怨的目光看着自己呢?每次都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好象自己多么亏欠于他。
阮清站在门口怔了半天,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转身离开了枫露居,她和他,真不是一般的乱哪。
玉萧耳听着阮清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身体无力的靠在门上,再一点一点慢慢滑坐到地上。他早就知道她来了,他故意不出声,故意装作不知道她来,他想赌一赌,她到底是进来还是不进来,可是他赌输了,她还是走了,“裴玉萧啊裴玉萧,你还是没有你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呵。”他苦笑着。下午,当她把那个人带进清雅小筑的时候,他的整颗心都快要嫉妒的发疯了,那个人那么美啊,而她看着他的眼光充满了柔情,她说,“这是云深,以后就跟着我了,带来给你认识一下,以后有什么事,找不到我,就找他吧。”这么快,她就有了新宠了,这么快,她就把他丢掉了,这么快,甚至都还没有等他说出自己的心意。
“小姐,你怎么了?”小玉儿奇怪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自从她从枫露居回来,已经发出了几十声长叹了。
阮影一脸郁闷的说“小玉儿,我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你说玉萧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一天到晚莫名其妙的,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小玉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老天,除了你,人家还能想什么?整个府里的人都看得明白的,就你自己还浑然不知。
“他想什么,主子一问不就知道了。”
“还是算了吧,我现在一见了他就别扭的很,也不知怎么搞的。”阮清任小玉儿散开自己的发辫,一头青丝柔顺的垂了下来。她挑了挑眉,不以为意的说“随他去吧,也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呢。”
“小姐,您的雨丝糕。”一个人静静站在门口,头垂的低低的,声音小小的说。
“哦?拿进来吧。”这雨丝糕向来是阮清的睡前的甜点,她冲小玉儿一努嘴,示意她接过。
小玉儿还没接到盘子,只见那端糕之人身上一哆嗦,手一松,“啪”的一声,盘子掉在地上摔碎了。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人扑通一声跪下,颤声说。
阮清定睛一看,“云深,怎么是你啊,”她急忙上前掺起他来,柔声说,“这算什么呀?快起来,下次小心点就好了。”
小玉儿在心里再次给了她主子一个大的白眼,好个怜香惜玉的二小姐啊。
“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撵我走。”云深咬着唇,眼圈儿红红的,阮清只觉得他一张口说话,就有一阵馥郁的香气喷到自己的脸上来。
“我都说不怪你了,怎么会撵你走呢?”阮清这会儿,觉得他身上那种香气快把自己给弄晕了。她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还一直掺着人家的手呢,于是连忙跳开,有些脸红的说,“你先下去休息吧,这里让小玉儿来收拾就好了。”
第 7 章
作者有话要说:JM们光赶了,也没注意修改,如有不妥之处,请多多包涵
次日的拜师是在阮清的一脸沮丧中进行的,墨问天坐在太师椅上,瞅都没瞅跪在下方的阮清,只冷冷说声“二小姐如此大礼,在下生受不起,快请起。”然后就把阮清敬的茶,随手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
阮清恨的牙痒痒,真想狠狠一脚踢在她那张冷如冰山的扁脸上,可她不敢,莫说她母亲还在旁边监看着,就是没有一个人,她也不能这么放肆,所以也好在心里骂骂她是一个变态。
墨问天的心里同样也瞧不起这些官宦家的子女,要不是因为之前欠了阮静心一个天大的人情,说什么她也不会答应给阮清当西席,不过,她也不想沾这个光,让人家觉得她来给阮清授课是冲着她母亲是丞相。于是,她冲着阮静心微微一笑,说道“承蒙丞相大人抬爱,容在下每日帮二小姐润润文笔,然这老师一名,赎在下万万承受不起,还请大人见谅。”阮静心的脸色一时变的很难看,她当然听出了墨问天的意思,就是你的孩子我可以教,但你们别说我是她的老师。
阮静心心中略一思索,开口说“既然,墨师傅这样说了,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既然小女无能入不得墨师傅之门下,只怪她天姿愚钝,但今后还要请墨师傅指点一二,这杯茶,墨师傅还是该当的。”她也真够聪明,对外我可以不说你是我女儿的老师,可在这府里,我女儿还是要喊你做师傅,敬你一杯茶也是该的。说完,递了个眼色给阮清,阮清心里早就看墨问天不顺眼了,还要她再次跪下敬茶更让她郁闷万分,她低着头再次把茶给端过去。
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