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淡淡的说“真是失礼,本该让门人通报了再进来的,打扰了二位,真是抱歉,既然上将军有客,那我以后再来吧。”施了一礼,转身就走。
“既然来了,干吗走的那么急呢?素听我表弟说阮大人是个英雌,一直都想结识一下,怎么这点面子,阮大人也不给么。”女子嘴上笑着,眼睛里却恨意浓浓。
楚思暮挣开女子的抓缚,冲下台阶,一脸哀肯的在阮清耳边说。“清儿,你先回去,我日后会给你个解释的。”
“上将军,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你做什么事用不着向我解释。”阮清头也没回,冷冷的说“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
“清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楚思暮一阵心惊,知道阮清肯定是生气了,他苦于没办法马上解释清楚,心里象火上的蚂蚁焦灼难过。
“思暮,既然阮大人执意要走,我们就一起送送吧,要不倒显的我们失礼了。”绿衣女子也走下台阶,威似的紧紧示握住楚思暮的一只手。
阮清扫了一眼那两只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冷笑了一下,疾步出门。
楚思暮情知,要不向阮清解释清楚此事,她怕是一辈子都不踏进自己的府门了,慌忙甩开女子的手,向外追去。
阮清愤恨的正准备挥马而去,兀的却被一只手将马鞍抓住了,“滚开。”她眼睛冷冷的盯着前方而不去看楚思暮急切的脸,真是好笑,自己还当他对自己是真心实意,原来也是个水性扬花的男人。“我身上恐怕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枉费你演了这么久,你不累,我都替你累了。”阮清的话象一把钝刀子割在楚思暮的心上。
“你居然说我是演戏,你居然认为我对你的感情是在演戏,阮清,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楚思暮心神俱痛,大声嘶吼着“你就凭着我和别的女人说了几句话就轻易的判我死罪么?”
“上将军,我想您弄错了,我怎么敢随便给您判罪呢,您是如月国堂堂的大将军,我又算什么呢?不敢高攀,以后也不敢再攀。您还是松手吧,小的真的还有事。”阮清冷冷说完,踢马要去。
楚思暮眼睛里一片冰冷“你这是要和我绝交么?”手却未松。
阮清面无表情,不再理他,却没想到,下一秒,他也跃上了马,使劲一踢马肚,马在官道上狠命狂奔了起来。
“楚思暮,你疯了 ,快停下,你快下去。”阮清大惊,一双手紧紧揪住楚思暮的衣服,天哪,这大街上可到处都是人,一个个神情惊讶的看着横冲直闯的马,躲闪不及。
“你才知道我是疯子么,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楚思暮心里悲愤,夺过阮清手里的马鞭使劲抽向马臀,马一阵嘶鸣,没命的奔出城去。
京郊二十里云翠山,后山破庙,楚思暮将阮清丢在一堆杂草上,“你真是个疯子,”阮清瞪着他,抱怨着,话还没有说完,楚思暮就狠很的欺了上来,对准面前兀自喋喋不休的嘴,狠狠咬下去,“啊——”阮清疼的叫了起来,一丝血从嘴角流下,随即双手就被楚思暮用绣着牡丹的银线腰带绑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阮清大惊。
“你说呢?”楚思暮面无表情。
直到,楚思暮狠狠撕开她的衬裙,阮清害怕了“你敢这样对我,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早上走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打算一辈子不理我了么。”楚思暮冷冷的说“既然你不愿意爱我,相信我,那我就让你恨我,记住我。”话音未落,一挺身,狠很的刺入阮清的体内。
“停下来,快停下来。”阮清觉得自己快被他撕裂成两半了,不禁哀求着,“求你。”
楚思暮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用唇很快堵上了阮清的嘴,却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楚思暮缓缓从阮清体内退出的时候,阮清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脸色苍白,眼神溃散。
楚思暮伏在她身上,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恨自己,“对不起,清儿,对不起。”
“你知道强奸妻主是什么罪么?”阮清虚弱的吐出这一句话。
趴在她身上的楚思暮身体不禁一颤。
“是阉刑,十个你也不够剁的。”阮清勉力想坐起来,她推了推楚思暮,“解开吧,现在你是就让我跑,我也没力气。”
楚思暮慢慢解开束缚她双手的银丝腰带,阮清活动了一下,还好,还能动,然后猛的一巴掌打在楚思暮的脸上“下次,如果你还敢这样对我,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阮清狠很的说。
“再来。”楚思暮挨了打的左脸立时又红又肿起来,可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再打。”
“你真是个疯子。”阮清慢慢爬起来,不去理睬他,可怜自己的衣服,是没法再穿了,都成一缕缕的了。
“清儿,你真不明白我的心么?”楚思暮悲伤的说。
阮清整整衣服,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人家是因为吃醋才这样的,你傻啊,你看不出来啊,居然照死里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