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种付出,才让她下定决心留在这个家里试一试,让她下定决心去前线送药吧。
“反了你了!”阮菲的话把沈轻雨的思绪拉回来,怒气冲冲的往前走了几步,“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好歹是你妈!”
“我妈不会怀疑我的孩子是野种,不会疑心我跟别的男人上床!”
阮菲被气的捂住心口,蔡青青见状连忙上前为她顺气,顺便皱眉看着沈轻雨,“你怎么能这么跟伯母说话?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让庭安夹在中间很难做?”
蔡青青扶着阮菲在沙发上坐下,张婶儿黑着脸,把桌上的茶水都收了。
沈轻雨不欲和她们多说,提着行李就要走。
她每耽误一分钟,周庭安就多一分危险。
可蔡青青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她,“你要去哪?伯母都来了你还不好好招待?”
“我说蔡医生,”张婶儿默默站在沈轻雨身后,“这是周连长和我们夫人的家事,你是什么身份,你参与算什么?”
张婶儿说完就像是吐出一口浊气,这段时间蔡青青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作呕。
一边冤枉轻雨私会男人,一边又扒着周庭安这个有夫之妇不放手,到底是谁下贱?
“张婶儿,我们之间的事,又跟你一个保姆有什么关系?”
气氛陷入焦灼,阮菲坐在沙发上,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指着沈轻雨,“反了天了!等庭安回来,我就让他跟你离婚!我们周家没有你这种儿媳妇!”
“这件事,你说了恐怕还不算!”
沈轻雨对阮菲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致,反正无论如何也混不好婆媳关系,不如一开始就陷入冰点,至少还能少点麻烦。
这时,听到动静的翠花拿着大锅铲从厨房出来,“家里来客人啦?要不要添两个菜?”
蔡青青看见翠花的瞬间就再也扬不起笑容。
沈轻雨请了两个保姆?她以为自己是公主,是大小姐?这么挥霍庭安的钱!
“你是沈轻雨请的新保姆?”
翠花丝毫没听出来蔡青青话里的不对劲,高兴的在围裙上擦擦手伸了出去,想要跟蔡青青握手,“我叫翠花,是大姐叫来给轻雨做饭洗衣裳照顾孩子的。”
蔡青青紧皱着眉头,后退半步。
翠花一下就变了脸色,“咋,你嫌弃我?”
“我……”
“挺漂亮个小姑娘,咋还嫌贫爱富呢?”
蔡青青张口就要争辩,翠花已经转头,看向张婶儿,“大姐,这都是谁啊?让我认认人,免得以后招待不周啊。”
“沙发上那个,是周连长的母亲,至于这个漂亮小姑娘……大概应该算得上是周连长的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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