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稍后有空时,定要亲自前去好生教训一番这个贱婢!
哼,既然已经离开了丞相府,就该老老实实回到那穷乡僻壤的山村里呆着才对。
居然胆敢在此皇城之中如此大张旗鼓、招摇过市,真是岂有此理!我倒要看看,这回她还怎么嚣张得意?
还有啊,待会儿把那贱人的双眼也蒙上,免得她看到本小姐在不依不饶。”
李春娇说完就让两个丫鬟快点去,给我把事儿办漂亮的。
两个丫鬟退出了房间,赶忙往花园的凉亭走去。
他们这次没有隐藏,而是大大方方的就来到了李春娟的身边,恭恭敬敬的给李春娟行了一礼。
郡主我们二位是特意派来侍奉郡主的,郡主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奴婢。
李春娟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两个人,心中暗自思忖:瞧他们这般陌生模样,定然是李春娇身旁之人无疑!
想必又是那丞相夫人特意为李春娇安排的仆从罢了。
想到此处,李春娟微微颔首,但并未开口言语。
稍顷之后,只见李春娟突然身子一软,佯装昏厥过去。那两名丫鬟见状,立刻心知肚明——药效已然开始发挥作用。
她们快步上前,正欲伸手去抱住李春娟,口中同时念叨着:“小郡主啊,您看起来如此疲倦困乏,让奴婢们带您去客房歇息吧。”
然而就在这时,冬虫夏草却挺身而出,挡住了这两名丫鬟的去路。
只见冬虫动作迅速地将李春娟横抱起来,并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们郡主向来不喜他人碰触,请二位在前头引路便是。”
那两名丫鬟闻言,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转身在前头领路。
而冬虫则小心翼翼地抱着李春娟紧随其后,夏草亦步亦趋地守护在一旁。就这样,一行人朝着后院缓缓行去。
一路上,众人渐行渐远,周围环境也越发僻静荒芜。
冬虫夏草不禁心生疑虑,停下脚步质问道:“你们所说的客房怎会如此偏远?
竟挑了这般荒凉之地安置,莫非丞相府如今已穷困潦倒至此不成?还有你们这两个丫头究竟是何人指使?怀有何种企图?”
面对冬虫夏草的质问,那两名丫鬟顿时面露惶恐之色,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恰在此刻,李春娟及其两名丫鬟竟遭众人围困。李春娇与夏金枝二人面露喜色,迈着轻盈步伐现身而出。
其中尤以李春娇笑得最为张狂,其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但却充满了嘲讽之意:“哈哈哈哈!李春娟啊李春娟,你这贱人,总算让本小姐逮到机会来教训你啦!”
夏金枝手持长鞭,用力地将其摔落在地面之上,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她目光凶狠地盯着那两名奴仆,厉声道:“尔等两个狗奴才,若还想活命,便乖乖将你们的主子放置于地,任由本小姐抽打泄愤。
待本小姐打过瘾后,自会放你们离去。否则,今日你们俩亦休想逃脱这皮肉之苦!”
夏金枝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她咬牙切齿地骂道:“李春娟,你这个恶毒之人!上次被你打得遍体鳞伤,此仇不报非君子!
今日,我定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李春娟睁开眼睛,从冬虫怀里面下来,手中紧握着一条鞭子。
李春娇和夏金枝异口同声的说,你是装晕的?
李春娟洋洋得意,怎么我没晕,你们很失望。
夏金枝气的拿起鞭子,就抽象的李春娟,李春娟也不是吃素的。
刹那间,只见她手腕一抖,那条鞭子如同灵蛇出洞一般,迅速朝着夏金枝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夏金枝的鞭子也毫不示弱地挥舞起来,二者在空中交织碰撞,发出刺耳的破空之声。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夏金枝手中的鞭子竟然应声断裂!
碎片四散飞溅,仿佛夜空中绽放的绚丽烟花。而李春娟手中的鞭子则完好无损,依旧闪耀着寒光。
这一次,夏金枝终于变得老老实实的了,那根曾经让她威风凛凛的鞭子,也再一次破裂开来。
随着清脆的声响,她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哇”地大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