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发泄过后,他余怒未消,转头又冲着自己的手下们怒吼道:“瞧瞧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
老子吩咐你们轮流看守这些人,你们倒好,一个个睡得跟头死猪似的!
等回了军营,看老子怎么好好收拾你们!”
话音未落,百夫长便翻身上马,双腿猛夹马腹,率先疾驰而去。
其他官兵见状,哪还顾得上,解手撒尿啊!
匆忙爬上马背,紧紧跟随在百夫长身后,一行人风驰电掣般,朝着犯人逃窜的方向追去。
且说这队官兵一路疾驰,可尚未走出多久,只见那为首的百夫长,突然勒住缰绳,一个纵身,便从高头大马上跃下。
他双脚刚落地,便急匆匆地站立于道路一侧,解开裤带,旁若无人般开始解手。
一边畅快淋漓地排泄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道:“他娘的!真是把老子给急糊涂了,险些就尿到裤子里头喽!”
其余的那些官兵们,其实早就已经被尿意,憋得苦不堪言。
再加上一路上这般颠簸,一个个都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尿湿裤子。
此刻见到自家百夫长,已然下马解决问题,他们哪里还能按捺得住?
纷纷匆忙下马,如法炮制般站在路边,掏出家伙什儿尽情释放起来。
待众人皆舒坦地撒完了尿之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由衷的慨叹:“哎呀呀!真他娘的舒服啊,差一点儿可就尿裤子啦!”
随后,他们迅速整理好衣物,翻身跃上各自的马匹,继续沿着来时的路,匆匆追赶而去。
然而,这群人骑着马,奔跑了老半天,直跑得人困马乏、气喘吁吁,却始终未能瞧见,那流放犯人的半点影子。
这下子,可着实把这帮官兵气得够呛,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些个家伙,究竟是何时逃走的?
难不成他们走路的,比他们的马跑得还要快?
怎么追了这么久,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呢!
他们一路疾行,始终沿着宽阔的大路前进,未曾涉足任何小径。
然而,当抵达那个岔路口时,他们却陷入了迷茫与困惑之中。
摆在眼前的道路,向东延伸而去,通往繁华壮丽的皇城;
向北蜿蜒伸展,则是流放罪犯们所行走的方向。
而他们所属的军营位于西方,那些被流放的犯人正是从皇城一路走来的。
此刻站在这个关键的岔口前,究竟应该选择朝北前行,还是朝着北方追逐呢?
众人一时之间难以决断。
经过一番短暂而激烈的商讨之后,最终决定兵分两路展开行动。
其中一队人马,毫不犹豫地向着皇城的方向,奋起直追,另一队则毅然决然地,转向北方追踪而去。
刹那间,两支队伍便已完成分组,并迅速踏上了各自选定的征途。
就这样,这两队人马,又马不停蹄地,向前猛赶了数个小时,但令人沮丧的是,一路上,竟连半个人影都未曾瞧见。
尽管如此,他们依旧心有不甘,继续竭尽全力,又奔跑了三四个小时。
朝东边进发的队伍,发现沿途的难民,数量愈发增多,人潮涌动,熙熙攘攘。
而向北行进的队伍,倒是意外地邂逅了,那群流放犯人的队伍。
不过让人感到诧异的是,这支队伍中的犯人,并非皆是身强体壮的男子,反而是一群老弱妇孺。
那原本多达700余名,年轻力壮的流放犯,竟然并不在这支队伍当中。
他们叫来了王龙和王虎,大声的问道,我们押走的那些犯人,回来没有。
只见那王龙和王虎两人,把头摇晃得,犹如拨浪鼓一般,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生怕眼前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们,不相信自己所言。
为表清白,他俩慌忙地高高举起双手,嘴里不停地喊着:“官爷啊!
小的敢用项上人头作保,那些人真的没有回来过,小的连半个人影,都未曾瞧见呐!”
这番言辞,可着实让在场的官兵们焦急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