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启朱唇,笑嘻嘻地说道:“呵呵呵……别着急嘛,王老爷,咱们这场刺激无比的游戏呀,现在才刚刚拉开帷幕呢!”
说完之后,她缓缓站起身来,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手中紧握着那条令人胆寒的鞭子,眼神中闪烁着残忍与兴奋交织的光芒。
紧接着,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鞭响划破空气,她毫不留情地再次挥动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了王员外,已经伤痕累累的身躯之上。
每一鞭落下,都带起一片血花飞溅,而王员外则因为剧痛而发出阵阵闷哼之声。
很快便因承受不住这般折磨,而晕厥了过去。
然而,这点小状况,对于李春娟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一顾的冷笑,伸手从空间之中,取出了一小袋洁白如雪的细盐。
她慢慢地打开袋子,将那些晶莹剔透的盐粒,如同天女散花般,细致地洒落在,王员外那鲜血淋漓的伤口之上。
刹那间,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原本昏迷不醒的王员外,猛地睁开双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张苍白如纸的脸颊滚滚而下。
他全身颤抖不止,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更是源源不断地向外渗出血液,瞬间染红了身下的床。
可惜此刻的王员外,嘴巴早已被一块破布紧紧堵住,任凭他如何挣扎呼喊,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根本无法向外界求救。
更为糟糕的是,之前为了避免有人打扰他们之间的“小游戏”。
王员外还特意将门外所有的侍从和下人,全都打发走了。
如今就算有人经过此处,恐怕也难以察觉到,屋内正在发生的惨绝人寰之事。
难道这样就结束了吗?不,远远没有!
只见李春娟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之色,她竟然又从怀中掏出一把细长的银针,寒光闪闪,令人毛骨悚然。
她伸出一只玉手,轻轻捏住其中一根银针,毫不犹豫地朝着王员外的手指狠狠刺去。
随着一声声尖锐的刺痛传来,王员外的眼珠子几乎快要瞪出眼眶,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其痛苦之状,简直令人不忍直视。
李春娟又跳下床,拿过油灯,笑嘻嘻的说,王老爷我教你一个神奇的玩法。
你不是最喜欢折磨人吗?但是你那都是小儿科呦。
可怜的王老爷此刻已经被她折磨得不成样子,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精神状态极度涣散。
只见李春娟手持一盏微弱的油灯,摇曳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显得格外诡异。
接着,她竟如同变戏法一样,从那空间之中,取出了一把香。
李春娟毫不犹豫地点燃了这些香,然后将燃烧着的香头,一根接一根地朝着王老爷身上狠狠地戳去。
每一下都带着滚烫的温度,瞬间在王老爷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红点。
然而,此时的王员外早已疼得失声,甚至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知道,这个院子位于府邸最为偏僻的角落。
当初,正是因为王员外的夫人,知晓自家夫君有着如此特殊的癖好,才特意为他安排了这么一处地方。
而王员外的夫人,自己对于这种折磨也是恐惧至极,根本不敢靠近半步。
曾经,她也曾亲身经历过同样的痛苦折磨,但随着岁月的流逝和年龄的增长,王员外渐渐对她失去了兴趣。
于是乎,如今不管王员外做出何种举动,她都会远远地躲开,并且吩咐下人,不得在这偏僻院子的四周看守。
李春娟最后攥着一把点燃的香,狠狠的戳在了王员外的脸上,身上,肚子上。
把王员外烫的嗷嗷直叫,尽管嘴被堵着,那叫声都刺耳。
这一折磨足足折磨了,王员外五六个小时。
屋里面臭气熏天,王员外屎尿拉了一裤兜子。
李春娟把人折磨的已经不成样子了,可以说是半死不活的了。
当然,她自己也累的够呛,折磨够了,把王员外嘴里的破布拿开了,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你要实话实说,王员外一个劲儿的点头,在李春娟的面前,她哪里还敢撒谎,这哪里是女孩子?这简直就是恶魔。
他有折磨人的癖好,但也没有这位姑奶奶厉害,折磨人的手法,简直是让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