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弦联合外人害了姜家满门,死的死逃的逃躲的躲,到头来真相大白,沈家却并未受到牵连。
只死了那么寥寥几个人,就将这破天大案给掩盖下去了。
何其讽刺?
陆宴和可以移情任何人,唯独不能是沈知娴!
姜书漫浑身冰凉,恨不能将那对狗男女碎尸万段。
温之玄又有点后悔。
他上前,手落在她肩上,温声安慰道:“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话未说完,姜书漫腾的一下站起来,避开了他的触碰,冷声道:“国师应该好好对待的,是大公主。”
她和大公主关系好,见温之玄这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只觉得恶心。
这话却彻底激怒了温之玄。
他大步上前,掰过姜书漫的肩膀,将她抵在床柱上。
“我今日才知,原来你是没有心的。”
他身上喜服未褪,还有酒味,姜书漫只觉得刺鼻作呕,反手就是一耳光。
“你无耻!”
温之玄被打得偏了头,眼中风暴却渐渐平息。
他笑了下。
“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无耻吗?”
凉意自脚底蔓延,姜书漫莫名打了个寒颤。下一秒,她就被温之玄按在了床榻上。
姜书漫疯狂挣扎。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温之玄一直对她以礼相待,未曾僭越分毫。三年了,无论他怎么做,都捂不化这个女人的心。
那他为什么还要忍?
姜书漫终于怕了,她哭着哀求。
“不要,求你…”
温之玄有片刻的心软,但他没停。
他轻柔的吻干她的眼泪,低喃道:“漫漫,不要离开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她。
今天他大婚,虽然在公主府行礼,可温府也是处处张贴喜字的。只是可惜了,没有合卺酒
“将来,我一定会补偿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姜书漫充耳不闻,她只有恨。
滔天彻骨的恨。
从那以后,她就被彻底关了起来,双脚被铁链拴着,只能在这个房间活动,钥匙在温之玄手上。
连洗漱沐浴,都靠他抱着。
她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
慢慢的,她不再反抗,麻木的顺从。
温之玄高兴,也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