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川上奏进言,被禁足在家。
怀阳长公主死了。
陆宴和也死了。
姜书漫一日日被这些消息折磨着,终于病倒。
醒来后温之玄很高兴的告诉她,她怀孕了。
晴天霹雳!
姜书漫几乎疯魔。
温之玄给她用了静心符。
她短暂的忘记了仇恨。
温之玄谋反了。
姜书漫见到一个人。
沈知娴。
她已经许多年没见过这个人了。
温之玄对姜书漫的控制欲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甚至在周围布下了阵法。然而沈知娴于温之玄来说,又有别样的意义。
她懂他,理解他,认可他。
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他甚至还教了沈知娴一些简单的阵法。
刚好就有了用武之地。
沈知娴目光落到姜书漫微微凸起的腹部,眼中划过嫉妒和仇恨,开口却是。
“姜书漫,你真可怜。”
姜书漫茫然的看着她。
从前她是高高在上的,永远热烈明朗。
如今却被男人锁在这小小阁楼中,沦为男人的玩物。
如果这个男人不是温之玄,沈知娴简直想放声大笑。
偏偏是温之玄!
“你弟弟,姜以清,他死了。”
姜书漫瞳孔睁大,浑身颤抖。
沈知娴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笑得温柔,“他查到了你的行踪,联合顾谨川想要进宫求陛下做主,宫门一关,万箭齐发。啧,听说还没死,最后被五马分尸了。罪魁祸首…”
她凑近姜书漫耳边,一字一句道:“就是你的枕边人呐。”
姜书漫目眦欲裂,想要掐她的脖子,奈何手脚都被锁住,一动便是哗啦啦的响。
沈知娴年少时被处处压制的不甘和怨怒,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救赎。
她捂着唇笑得放肆。
“你也有今天,真是痛快。”
“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当年湖阳长公主府巫蛊案,背后主谋,不是我娘,而是…你腹中孩子的父亲。”她慢吞吞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将姜书漫的心房一点点击溃。
“我娘是个蠢的,只需几句暗示,一个把柄,就能冲出去,做那把刀子。”
“秦氏生的那个野种,也不姓姜。哦对了,他早就死了。如今安国公府的世子,是我的儿子,是我和之玄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