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在我跟前练,有什么做的不对的,我也可以就近指导。”男人这已经是摆明了要欺负他。钟鸣握着香蕉,终于还是把香蕉的皮剥了,抬头看了凌志刚一眼,男人挑挑眉毛,说:“含进去。”
钟鸣张大嘴巴把手里的香蕉含了进去,这根香蕉虽然粗大,可是跟男人胯下那东西比起来明显还不是一个等级,因为男人的茎身他连个龟|头都含不进去。男人一直盯着他看,边看还边在一旁指导,说:“含深一点。”
钟鸣觉得很屈辱,可是又不敢反抗。不就是一条狗么,就算他有错在先,不也被黑子咬了一口受过惩罚了么,这个男人怎么还是不依不饶。
他想着想着,突然发现男人的手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他含着香蕉扭过头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原来男人看着他的嘴,竟然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头。
这……这……
钟鸣赶紧把头扭了回来,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凌志刚这是在……在手|淫???!
钟鸣无论怎么躲,眼睛的余光总是能看见男人掳动的手臂,一紧张,就把眼睛给闭上了。黑暗中男人轻笑出声,接着他就听见男人的皮带响了几下,似乎把裤子都脱了下来。钟鸣觉得自己呼吸急促,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嘴里吞咽的动作就停住了,男人的声音饱含情欲,命令说:“别停,继续含。”
他就像个机器人似的浑浑噩噩地吞咽手里的香蕉,男人的喘息声渐渐粗重了起来,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就在紧要关头的时候,钟鸣忽然一咬牙,嘴里的香蕉就被他给咬断了!
“操!”男人猛地抽了口冷气,茎身就射了出来,似乎受了不小的惊吓。
钟鸣嘴角扯出了一抹笑,随即那笑容就消失于唇边,换成了一脸惊慌:“我……我不是故意的!”
凌志刚惊魂未定,看着钟鸣手里头只剩下半截的香蕉。
“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换一根,你也重新来……”
男人抓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扯到了沙发上,一把将他的头摁到了胯下,把那稍显疲软的茎身碰到他的脸颊立即又硬了起来,雄壮威武,气势和他的主人一样凶狠勇猛。钟鸣被那一股腥甜的味道冲的本能后退,可是却被男人按住了脖子:“既然你不老实,咱们就用实物练练。”
“你不怕我像咬断那根香蕉一样咬断你的……呜……”
他的话没有说完,嘴里就被塞进去了那个火热的物件,他并没有完全含进去,一个龟|头已经将他的嘴巴撑到了极致,他睁大了眼睛,却看见男人浓密的毛发中,那巨物涨得紫红,布满了怒张的青筋。他挣扎着得到了一丝喘息,惊慌地喊道:“太粗了!”
“够粗够长才能干的你爽翻天。”
事实证明对于钟鸣这样的生手来说,够粗够长带给他的只有痛苦,他被折磨的满头大汗,差一点连刚吃的面包都吐了出来。男人射在他嘴里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爬起来就朝厕所冲,干呕了好长时间,弄的口水一把泪一把。只因为欺负了一条狗,他竟然得到了这样的惩罚,钟鸣心里头除了不甘心就是愤怒,一脚就踹在了墙上。
可是生气归生气,钟鸣出来的时候还是一脸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男人一副酒足饭饱的模样,大喇喇地躺在沙发上系上腰带,嘴里还吐着恶言恶语:“别以为我会一直让你做口活。我是个性欲很旺盛的人,天天都得来两炮,你做个思想准备,平时也多锻炼锻炼,别弄一回就得歇几天。”
钟鸣的牙齿咬的咯咯响,面上却无动于衷,低声哦了一句。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收拾收拾沙发,该清洗的清洗清洗,愿意的话,拿着香蕉继续练习。”
凌志刚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等他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竟然看见钟鸣真的在客厅里面练口活,边看《金瓶梅》,边在那儿吞吐手里的香蕉。
这种香艳场面让凌志刚差一点把持不住直接扑上去了,可是他想了想,觉得钟鸣这么努力勤奋,再“欺负”他似乎有点过分,忍耐了一会儿,就没有打扰他。
冬天的白日来的晚去的却早,傍晚的时候,凌志刚打算出去遛狗。黑子是他的宝贝,他只要有时间,天气又允许,基本上每天都会领着它出去转转。钟鸣看见黑子似乎有些躲避,说:“我就不出去了,外头太冷,我留在家里头做饭。”
“晚上不用你做饭,咱们出去吃。”凌志刚把他的围巾和帽子扔给他:“戴上。”
接触了这几天,钟鸣基本上已经摸清了男人的脾气,知道自己不能够反抗,即便反抗也没有什么用,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他已经决意要听从张江和给他的建议,做一个温顺到没有脾气的男人,顺便花点小心思,搞点小暧昧。
他戴上帽子,围好围巾,只露出了半截鼻梁和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凌志刚换好衣裳出来,又扔给他一双手套,说:“把这个也戴上。”
钟鸣穿了那么多,出去竟然还是冻得有点哆嗦,今天一整天都是阴沉沉的,又刮北风,外头的温度非常低。小区里头几乎没有什么人,黑子却很欢快,估计是在房子里头憋坏了,一出门就欢快地在前头跑来跑去,到这个地方闻闻,到那个地方嗅嗅。钟鸣哆嗦着直跺脚,说:“外头这么冷,除了咱们俩,都没有别人出来。”
“我记得你是南方人?”
钟鸣点点头,说:“我是浙江人,我家在浙江和福建的交汇处。”
“怪不得怕冷,你们那儿的冬天没有这么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