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和你的呀。”沈鹤戏谑地说道。
“沈予怀,你正经点!”程辞鼓着脸,气急败坏地看着沈鹤。
“我哪不正经了?”沈鹤突然凑到他眼前,在他唇角上轻啄了一下,笑着道,“这才叫不正经。”
“你。。。不知羞!这青天白日的,怎么能这么轻浮?”程辞捂着嘴,闷声说道。
沈鹤故意曲解程辞的意思说道,“那以阿辞的意思是,夜深人静之时便可以这样了?”
闻言,程辞怒嗔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他,话也没说径直往前走。
见把人逗过了,沈鹤摸了摸鼻子追上去,温声诱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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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屋檐上的沈忱目睹了两人亲昵的全过程。
无声发出感慨,神情有些落寞,仰头看向那蔚蓝的天空。
曾经他也像这般无忧无虑的过着令人艳羡的生活,而如今终究是物是人非。
就像沈鹤说得一样,这皇位总要有人来坐,不是他便是别人。
早些年,他确实不愿意坐这个位置,即使那场对弈他输了,他也没几分心甘情愿。
刚登位时,朝中琐事颇多,他忙不过来,也不想看。最后这些琐事都落在了沈鹤身上。他是什么时候愿意接手了呢。大抵是他看到沈鹤整宿整宿地批改奏折,与大臣商量国事,没有一刻停歇过的时候,那一刻他才真的明白了,他所谓清闲自在的日子都是沈鹤为他承担了他的责任。
明明沈鹤可以肆意潇洒的与知己好友寻欢作乐,游山玩水,却因自己被琐事缠身。
他父皇在位时,沈鹤也帮着处理国事,也没太多空闲时间,而他却一直享受安稳快乐的日子,惹了麻烦就找沈鹤替他摆平,受到责罚时,同样也是沈鹤替他求情受罚。
要说沈鹤是他皇叔,更不如说沈鹤是他兄长。
沈鹤是先太后老来得子,出生晚,与沈忱的父皇相差二十岁,同沈忱一样都是先皇后一手带大的。
他们不同于其他皇室贵族一样勾心斗角,相反一家人相处的其乐融融。
沈鹤一早便说过了他对那个位子没意思,所以压力只能给到沈忱身上,他也被迫开始跟着他父皇学习治国之策。
那次棋局也只不过是想让沈忱知道,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完全决定自己的命运,其他人只能任人摆布。
沈忱败了便要接受自己败了的结果,当然沈鹤也没一开始就让他学会成长,而是慢慢的让他自己明白,然后成长。
轻叹一口气,沈忱从屋檐上下去,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了斜靠在柱子上的宋齐言。
讶异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在这的?”
“从晏安他们离开,你在房檐上唉声叹气开始吧。”宋齐言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说道。